说不定,事情会更麻烦。
“好了,不说了,我正在开车呢。”
两人挂了机。可不一会儿,黄银海就打来电话。
“黄大哥,你急个什么啊?”乐儿笑呵呵地说。
“还不急,这样的局面,不好控制啊。”
“不好控制,就要上级来控制嘛。”乐儿自然是话中有话,“你认为是尽快让局面平息好呢,还是让市委来了之后,再让局面平息好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黄大哥,你自己想想吧,我觉得你不必要心急,当然,要做出心急的样子,还是让市委市政府来处理的好。”
“嗯,你说的有些道理,我怕出大事啊?”
“现在局面怎么样?”
“现在僵着呢,不过,村民虽然群情激愤,但没有人动手打人的现象。”黄银海叹了口气,“高龙腾被死死地围住,谢伟才带着人在护着。”
“市委市政府知道了没有?”
“我通知了,估计江书记与黄市长要不了多久就赶过来了。”
“我也在赶回来。估计三点钟之前能赶到。”
黄银海挂了电话。他是在厕所里打的电话,走出厕所,外面全是混成一片的人群。他只好走进办公室三楼。此时,高龙腾与三个省环保局的人还有严东风都在楼里。三个省环保局的人脸色苍白,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还好,有公安局的谢局长带着民警守着楼梯口,村民才没有冲上来。
县里的主要领导几乎都来了。也都挤在这层楼上,束手无策。高龙腾硬要谢伟才把马长抓了。马长被警察拘禁在一房办公室里,没有上铐,笑呵呵的。
“兄弟,抽烟不?”
他露出自己的一口大板牙,笑呵呵地拿出自己的芙蓉王,递向身边的两个警察。两个警察哪敢接他的烟?
“不抽,你们看不起我老马?呵呵,我知道了你们是怕那高龙腾那狗*的,怕他个卵子呢,他会当么子书记?我看让他吃屎还差不多!”马长张开嘴大骂,他的声音本来就大,整幢楼都听得见,“一来就把隆山搞翻了天,鸡犬不宁,今天停水泥厂,明天只怕要停砖厂了,停了这些厂,我看全县的人都吃屎去!”
他不但骂得粗,还骂得恶毒。
“你们怕他,老子不怕他,他咬了我的卵子去啊?老子不犯法,只是个苦哈哈的农民,现在刚过得好一点,他狗*的就来停厂子,这厂子与他有仇啊?”马长一边骂一边哈哈大笑,“我看他就是二百五,这县里搞得好好的,他来就搞得乱七八糟,大概是看我们苦哈哈日子过好了,他不高兴了,来搞破坏的。狗*的我们与他有仇啊?我们过得好点儿,关他么子事,要来断我们的财路?”
警察们面面相觑,哪个敢接他的腔?那边高龙腾听了脸色铁青,只是看着谢伟才与黄银海他们。但谢伟才不理睬他,已经把马长抓起来了,还想怎么的?想激起民变啊?下面几百上千的民众围着呢。他们虽然大都坐在那里,有些在骂,有些在拉家长。这样的状况已经非常不错了,一旦激起民变,他们这点警力,还真是没有办法抵挡呢。
黄银海与丰殊雅都在,但大家都默默地坐着。抽烟的抽烟,喝水的喝水,一筹莫展。
“我再去跟马长谈谈吧。”
黄银海站起来,走出办公室,进了关押马长的房间。
“呃……黄县长,抽烟。”
马长掏出烟来,递给黄银海一支烟,黄银海接过来抽了起来。皱着眉头,望着马长。
“马长,你是**员不是?”
“是的。”
“那你为什么带着大家闹事?”
“我带着大家闹事了吗?你去打听打听,哪个是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