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需要藉口。他就是渴,就是饞了。
每一次的體驗都好得過分,任誰都會念念不忘,盼著能時時複習。
賀行舟喝了酒,變得有些迷糊,反應比平時慢了兩拍。
前車之鑑讓蕭璨不得不警惕。
所幸當他伸手試探,很快鬆了口氣。
「只親一下就這樣,還想趕我走?」蕭璨紅著臉,笑著揶揄他。
賀行舟捉住了他的手,問道:「你做什麼?」
「不知道,」蕭璨說,「你猜猜看?」
賀行舟發了會兒呆,搖頭道:「這樣不好。」
他握緊了蕭璨的手,稍稍挪開了些,之後再次搖了搖頭。
蕭璨心想,我剛才摸的那個地方明明在說好。
「為什麼?」他不滿地嘟囔,「現在才裝正人君子,是不是有點晚了?」他提醒賀行舟,「我們昨天也做了。」
「你說你不舒服。」賀行舟說。
意思好像是他只是迫不得已,出於道義。
蕭璨頓時有些惱了:「我現在也不舒服。」
賀行舟還是搖頭。
「你什麼意思?」蕭璨抽回了手,與他拉開了些距離,「如果不是出於責任,根本看不上我?」
賀行舟昏沉沉的,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只是追著捉住了他的手,又緊緊握住了。
「別碰我。」蕭璨想甩,卻甩不開。
「蕭璨,」賀行舟舔了舔嘴唇,語速緩慢,「你聽我說、你聽我說。」
蕭璨皺著眉,等他的下文。
可賀行舟卻再沒開口,呆了會後拉起了他的手,低頭在他的手背上親了親。
「你做什麼呀!」蕭璨臉一紅。
方才接吻時,他都沒有像現在那麼不好意思。
「我們在一起吧。」賀行舟說。
「……」
「被你拒絕了那麼多次,我都快沒信心了,」賀行舟看向他,「變得特別難以啟齒。」
「……為什麼想跟我在一起?」蕭璨問。
賀行舟卻沒有回答他。
這個醉醺醺的alpha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敘事裡,皺著眉抱怨起來:「反正你又不講信用,就算是說話不算話,我也拿你沒辦法。那不如你就先答應,答應一下也不會怎麼樣。大不了等天亮了再反悔。答應我吧,跟我在一起。」
蕭璨聽著,臉色逐漸沉了下去。
這話的言下之意,是賀行舟只是需要一點正當性,好沒有顧及地跟他發生關係。
做完立刻分手也無所謂,賀行舟心安理得,毫無虧欠。
蕭璨站起身來,用力地抽回了手:「我不答應。」
賀行舟仰起頭來,欲言又止。
「不要拉倒,我回去了。」蕭璨說著整理了一下略有些凌亂的衣物,快步向外走去。
身後傳來賀行舟的聲音:「蕭璨!」
蕭璨猶豫過後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早點休息。」賀行舟說。
「你這個白痴,」蕭璨罵道,「我最討厭你了!」
說完,他徑直走到大門口,用力拉開門後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回到房間,蕭璨沒心情洗漱,躺在床上發了很久的呆。
那一點點的酒精對他而言微不足道,花不了多久就能順利代謝乾淨。
他已經冷靜下來,甚至變得有些低落。
太丟人了。因為一時情緒上頭,做了極為廉價的事。
賀行舟不過是為了他喝了一罐啤酒,他就欣喜地恨不得立刻跟賀行舟睡覺。若慕念文聽說了這件事,恐怕會氣得當場背過去。
靠近alpha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