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多掂量掂量,难不成还指望人家大人赎了你这破了瓜的身子不成?”
她这话说得阴损,小韶脸色发白,直直的盯着她咬牙道:“他会回来,你少来骗我。”
“呵呵。”那鸨母像是听见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女儿啊,你见过哪个来嫖的没事给自己找不自在的。进了这娼家的门,还指望清清白白的出去不成,他又不是你哥哥,大爷的,凭什么花那冤枉银子?”
“对了,说起来,昨晚上那位南宫将军也算是出手阔绰的了,这不,今个儿晌午就派人来和我说要替福儿赎了身子,说是要带回家做个妾。”鸨母叹息着摇了摇头,“福儿这丫头命好啊,到底还是个黄花闺女,嫁进将军府,以后只怕是妈妈我见了她都得让三分。”
“你说什么?福儿?”小韶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这个消息瞬间将她伪装的坚强的心击的粉碎。
“福儿?怎么是她?不是我?不是我?”她自言自语,模样有些疯癫。
“行了,好女儿,这男人吗不过就是喜新厌旧的,你生的这般漂亮,还愁他不乖乖的再来?”鸨母权当她是相信了那人的甜言蜜语,好言劝道:“这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这说出的话啊,也不能全当成是真的。”这话是她的肺腑之言,也不知道这南宫将军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放着这么个国色天香死心塌地的不要,偏偏看上了那个干瘪丫头。
小韶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地面。鸨母唤她也没有反应,知道若是再行相逼只怕是要鱼死网破了,索性也就放下身段低声哄劝道:“好女儿啊,听了妈妈的,喝了这药就一了百了了。妈妈答应你歇息一段时间再接客,好不好?”
小韶还是没有出声,只是伸出了手接过了那碗药,一口饮了下去。她默不作声的缩进被子里,背对着鸨母。
那鸨母见她喝了,松了一口气,“女儿啊,妈妈这就走,不打扰你了。”说着就走出去带上了门,看见门外守着的两个打手,立刻换上了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孔。
“都把人给我看好了,老娘还指着这棵树养活这一大家子的人呢。”
那两个打手不敢懈怠,连声称是。鸨母这才安心的离开,心道总算是搞定了这小姑奶奶,这一个月就先放过她,等到南宫将军玩够了,自然不会再和她客气。
小韶躺在床上,巨大的阴影将她浑身笼罩其中,冰冷的彻骨。
她的牙齿都在打战,十几年的岁月里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悲哀的只想立刻死去。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南宫……她想要扯住他问个清楚,可偏偏连哀鸣都无法发出一声。
南宫……南宫……她怕得要死,被人从云端高高的推了下来,瞬间摔得粉碎。
“南宫你不要我了?”她的心都在流着血,“究竟是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她呜咽着咬着被子,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刚刚还觉得柔软的床榻此时坚硬的磨着她的身体,冷硬异常。
仿佛是有人拿钝刀子一寸一寸的割着自己的血肉,淋淋沥沥的疼痛,她用手扶着胸,那里漏了一个大洞。
她睁大了双眼,一夜未眠。
接下来的几天她过的浑浑噩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鸨母像是发了善心似的,也不来扰她,只是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
小韶自己却是认命了一般,不哭也不闹。她在等,等着南宫仁亲自来和她说。
就这样在忐忑与惶惶不安中度过了十天,小韶几乎快要放弃了这个念头。
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