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好不好?喝不喝酒?喝完酒会不会发酒疯打人?你爹爹同意吗?不是说你将来要嫁给姜家小么儿?果然那小子靠不住啊,我当初就看出他又奸又坏不像个好东西……唔。”
小扇用力摀住他的嘴,楼江槐很高,她捂得有点辛苦,一张脸蛋涨得通红。
她慢慢地说道:“这些东西,不是我送给王参军的,是姜家腊梅姐托我捎的,她嫁给王参军两年了,现在怀孕九个月,实在走不了太远,家里人又都有事,只好常常让我捎过来。”
“唔哒?”
她认真地点头,然后才慢慢地放开手。
“好家伙,看不出你瘦瘦小小的,居然这么有力气。”楼江槐用力吸几口气,“就是当初三哥和林子借住的那个姜家的腊梅?”
小扇又点头,带笑的眼瞟着他,视线落在他有点凌乱的大胡子上。
“啧,我还以为是你……哈哈,你又没说,误会误会!”原还感慨时光易逝,连小扇这么小的女孩家都有心上人了,只怕她单纯天真,受了人骗,结果居然弄错了!也怪不得他嘛,呵呵呵——
身后嘈杂声渐起,才反应过来的兵卒们喧闹起来。
“怎么回事,我们为什么要列队啊?他又不是咱军里的头头!”
“呃,习惯成自然嘛,那家伙吼得太有气魄,比弱声弱气的韩大人声音大多了……”
“所谓删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
“我呸!季酸牙称又掉书袋,仗你念过两年书就老是跩文,兄弟们早就忍无可忍了,喂,愣什么,大家还不一起揍他……”
“吵什么!”
一声暴喝吓住一群兵卒,楼江槐威严地走过来,
“你们谁谁谁,把王参军找来,叫他自己来取老婆给他的东西,别老是叫一个小姑娘跑来跑去的,养了一群兵是干什么用的,不会差人回家去取?他再……”
有人小小声地赞扬一句:“果然很有气势啊!”
大胡子立即眉开眼笑,“真的吗?”
两人踱在回去的小径上,楼江槐斜垂着眼打量着小扇,揣测了半天,终于试探道:“我刚才在营里是不是很过分?”
小扇抬头笑了一笑,“没有呀。”
“你不用安慰我,我把姓王的骂得狗血淋头,你会不会觉得胡子大叔很凶?”
小扇还是笑,“不会。”
楼江槐仔细端详她不算丰盈的脸孔,肌肤不若娇生惯养的女子般白细,但昔日粗的皱斑已变成两抹健康的红润,笑起来牙齿白白的的,眼睛秀美清澈,是个很俏丽的女孩子啊!就是看起来年纪比实际要小,让他感觉如果有人喜欢这样的小扇实在有恋童嫌疑。
“槐树,你是不是在军里做过大官?”不然怎会那么有经验地喝斥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
“没有,我哪当过官,只不过以前三哥带我住过一段日子的兵营,看多了他们的操练就会了。”楼江槐也笑了起来,“这些当兵的远比家里的小皮蛋们听话多了,叫他们列队就列队。一点都不含糊。”
想起刚才那些兵卒们不明所以地排排站,她又是一顿闷笑,“怪了,他们可真是听话。”
“小扇,军里全是男人,你不要一个人往里跑,太危险了,我想想……”楼江槐蹲在地上琢磨,“每次至少要和几个人结伴去,虽说北定王的兵军纪还算严,但林子大了,难保没有两只坏鸟,不行,就算几个人一起,都是女人也让人不放心,至少也应该有个男人,我啦林子啦三哥啦……”
眼皮底下移动的手打断了他的思路,他有些呆,看见那只不算细腻但稚小很好看的手在自己胡子上揉揉拍拍,细心地理顺。那昔日小小女孩子的手,那曾经瘦得像鸡爪一样让他一看就疼惜不已,常常揣进自己怀里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