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很了不起了好不好?还是你不介意把他丢给蝴蝶师兄捣鼓?
嗯,不过被蝴蝶师兄捣鼓完,还是不是个人就不清楚了。。。。。。」
「白雉,你。。。。。。」
「哦,对了。我现在只能用药把这小子身上的淫毒压回去,虽然说『欲仙欲死』这种玩意儿压抑久了,可能会对身体有所损害,但如果现在让这小子上床,只怕上到一半就马上挂掉了。
你如果不介意,可以骑上去试试看,说起来,我还真没见过男人和男人怎么搞的呢,这小子长得不错,看起来应该不会多反胃,至于你。。。。。。将就了。 做的时候通知我一声,我倒是不介意参观一下。 」 从开始到现在都一成不变的平板声音,说出来的可是让人瞠目结舌的话。别人听得目瞪口呆,说话的人倒是毫不在意,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半点顾忌都没有。 「哧。。。。。。」那边的锦袍公子索性用扇子将脸都遮住了,不过看那一抖一抖的肩膀,就知道这人在强忍狂笑。 「白雉!」黑衣书生出名的厚脸皮也胀的通红,开始恼羞成怒了。
「如果没有我,这小子的命也就没了,到时候你就算想做都没有对象。话说回来, 你们两个的关系全江湖都知道,你还遮掩什么? 」
「我没遮掩,只是对你的厚脸皮觉得惊讶!」
「哦。。。。。。这样。」 面无表情的青年将一大堆刀具、装了药的瓶瓶罐罐放回随身带着的褡裢里,就这样穿着溅了半身血的外袍向外走去。
「记得付诊费,一共是七千两整。」
「七千两!你抢劫啊?」黑衣书生顿时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青年依然是面色木然,瞥了他一眼,闲闲道:「我的技术、我的药,哪个不值这个钱?如果不是熟人,我早就要两到三倍的价钱了。没钱,可以,我再去把那小子恢复受伤时的模样。」
「你。。。。。。」
「不想付钱也行,我这个人向来好说话,只要你让我看一次全过程,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也可以。」
「去死吧你!」黑衣书生直接将手边的东西丢过去,让那讨厌的家伙快点滚蛋。 木面青年不以为然的挥挥手,压根就不理会对方丢过来的准头奇差的茶杯,径自掀开门帘向外行去。
「呦呦,幸好是白雉,如果是蝴蝶,你敢和他这么大小声?」剩下一人笑着挥扇, 瞟了一眼再次坐下来大喘气的好友,又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绝色美人,「还是说色壮人胆,为了美人儿底气也足了?白雉也不是好惹的啊。。。。。。 」
听他这么一说,黑衣书生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到一边。 若换了平时,他确实也不会和白雉这样说话,白雉看起来好说话,对什么事也不动怒,但那人奇怪至极,报复手段也很绝,如果一不小心被记恨上,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想到自己方才居然胆子大到和这么个阴晴不定的煞星大小声,书生后背立刻浮起一层薄汗,浑身禁不住打丁个寒颤。
「我、我也不想。。。。。。但是谁让他老是逗我。。。。。。说都说了,难不成现在还让我把那些话吞回去?」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可能!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还不是考卢白雉那边会发生什么问题的时候。 他在这边愁眉苦验,那边的公子哥儿倒是饶有兴味的盯着他看。 这位看起来二十二、三岁的公子哥穿着件暗金花纹蜀锦长衣,外罩黑色大袍,不知道那是哪种珍兽的毛皮,色泽纯黑,却在毛尖上散着点点金芒,随着动作泛出一片炫目光华。 青年一头光可鉴人的乌亮长发用镶金嵌玉的发冠拢了,垂下两侧余发则是缠上与衣衫同色丝带,上面点缀着碎玉珍珠,尽显豪奢之气。 尽管神色轻佻,浑身上下都漂浮着轻浮,却也被这种与生俱来的贵气冲得恶感全无。就算是再不会识人的睁眼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