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假山电热阵”,进退不得,守又无粮,沉思良久,不得不屈尊向角木蛟问计:“角挡箭牌献良策吧。”
角木蛟在太上老君耳边耳语了一刻,太上老君大喜,频频点头,表示按计施行。但忽然想到自己的情妇释尼虽然不死,却全身酥软,自己无灵丹妙药可救,必须再求角木蛟。于是说:“用挡箭牌之计,定能获胜,但必须释尼相助才能运她现在中毒未愈,角挡箭牌看在夫妻情分上,救她一救吧。”
哼!本挡箭牌开始便不准备与她结婚,只是她一方追求罢了,后来看在求首尾的分上、为平定三十三天需要共同合作的道理上,才假意与她盟誓,但因我被风来砸扁了头颅,造化炉锻炼,固定了扁头,又经过蛇龙合腹内高温的黑缸脸变花了,她已公开拒婚,怎能再算我的妻子!角木蛟想了许多,便呐呐地说:“她不是我的妻……”
白金星听角木蛟说出半句,便知他不承认释后是妻子,会扩大磨擦,上前把角木蛟拉到一旁说:“我说你不承认她是你的妻子就大错特错。”
角木蛟十分不解地问:“这话怎讲?”
角木蛟还是不明白太白金星之意,好奇地问:“怎样能惩罚她?”
太白金星小声问道:“她与太k元VIIJ勾搭之事,你是否知道?”
角木蛟脸被羞得通红,涩涩地说:“她已移情于元帅,我岂不知!两个在军中,已是聋佬侵粥,早已滚稀了呢。”
太白金星故装不满地说,“只缘如此,你现在应逼她成亲,但你不与她过夫妻生活,在性欲上折磨她,她如果再与太上元帅鬼混,你便可出面干涉她了,不是对她有力的惩罚吗?”
角木蛟觉得有理,因为自己不但不愿娶她,也不欲再娶别的仙女,也就是不欲成家立室,只立志为宇宙干一番公平事业,用夫妻名义把释尼的性欲撞制起来,惩罚她轻视和嫌弃我丑陋之心,也是极好的方法,'奇‘书‘网‘整。理提。供'于是点头答应太白金星的建议。
太白金星见他答应,忖道:“这事必须要太上元帅答允,我何不如此如此。于是对角木蛟说:”你先在这里站着,待本军师逼元帅亲自为你主婚,他日你才易于控制她。”
俄顷,太白金星到太上老君面前说,“启元帅,看来不让角木蛟与释尼成为真正夫妻,他是不肯相救的,为早日平定三十三天,拢住角木蛟为我军出力,元帅就亲自与他们主婚吧。
太上老君本已立意娶释尼为妾,怎肯让角木蛟真正与她结成夫妻!听了太白金星之言,气得须根直竖,眉刺目张,脸色铁青,两腮鼓胀,睁圆双眼,凸起两睛,盯着太白金星问:“你这……”
太白金星早猜知他的心事,赔着笑脸对太上老君说:“元帅与释仙姑情深意重,奴才岂有不知!但她本来不是处女,何况她与角木蛟成婚,也不会让角木蛟占她的好处,不如元帅亲自为他主婚,显显元帅宽宏大度,酷爱良将的胸襟,杜绝奸宵群小之口。他日功成,角木蛟不就由你处置了?”
太上老君听出太白金星话意弹出弦外之音,又要求角木蛟治好释尼,为自己建立最后功勋,只得含着满口酸醋说:“那你去问问释尼,看她有没有这个意思再商议吧。”
太白金星见元帅、角木蛟都中自己之敲,二话没说,转到释尼身边,见她还软绵绵的,从远而近地问道:“释仙姑自己有法解此毒否?”
释尼不好意思地说:“如果我自己能解,早解了,这种极毒,唯有角木蛟可解,但他不在军中。就在军中,我已拒绝他的婚事,他也不肯为我出力了,事到如今,只得闭目待死。”太白金星问:“如果还有别的挽救办法呢?”
释尼说:“本仙姑确实想不出来。”
太白金星说:“本军师有一个两全其美之法,只怕说出来舍惹仙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