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还真灵通,果真是没有白利用心霓”,申穆野嘲讽,眉头深沉,“但是不管怎么说,她现在还是我妻子,我相信她如果还醒着,是绝对不会愿意你触碰的,厉冬森,你应该尊重她”。
“尊重”?提到这点,厉冬森就想笑,大笑,“你申穆野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尊重,当初她是我女人,你用什么卑鄙的法子欺辱了她,你心里清,没错,或许许素凝是不该给她下药,可你呢,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清楚楚”。
申穆野幽深的眼底划过丝惭愧,若是从前,他会义不容辞的反驳,可现在…。
“厉冬森,我承认以前我是不对,不过今夜只是想把她平安带回去,在我跟她还没有离婚的这段期间,我有理由保护她的平安,以后,若是我不再了,你想追她,还是别的,都是你们的事,但是我不能容忍你用这样的手段来占有她”,申穆野朝他伸出手臂,目光深沉。
厉冬森低头深深的看了眼怀里的女人,若是申穆野不在,今夜她就是属于他的。
但申穆野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反正他会离开,她回到他身边只是迟早的事。
他终于,紧绷着身体将人轻柔的交托了过去。
申穆野横抱着她,大步离开。
酒保看完这场戏剧性的节目,已经是呆滞了,今晚真是来了又一个,关系看起来太复杂了。
“来杯,跟刚才那个女人一样的酒”,厉冬森满脸黯然的坐上连蓁刚坐的位置,开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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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连蓁头疼欲裂的醒来,宿醉的感觉,就是五脏六腑都不舒服,想吐又吐不出来。
她捂着脑袋从被窝里抬起头,这是她在杭州酒店开的房间,可是她怎么会在这里,她记得昨夜自己在酒吧喝酒,然后喝的很醉,后来好像看到申穆野过来搭讪,他还亲了她…。
这事怎么回事,申穆野人不可能在杭州,而且听说他今天就要回加拿大了。
难道她认错了人?
连蓁吓得从被窝里坐起来,忽然感觉下身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涌出来,她低头一看,自己下面什么都没穿,白色的床单湿了一块。
她心跳几乎停止,这种熟悉的感觉她十分清楚。
她昨天和谁做了,难道在酒吧喝醉了,一夜、情?
她脸蛋发白,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忽然看到枕边上放着一只熟悉百达翡丽钻石腕表。
这只表她熟悉的很,是他最喜欢的一只腕表,全世界也只有这一支,纯手工打造。
是他,昨夜真的是他。
连蓁拿起手表,跌跌撞撞的冲出卧室,“穆野,你在哪里…”。
她找了一遍,却始终不见他的踪影,门外,突然响起了铃声,她猛地冲了过去,开门,“穆野
…”。
站在门口的却不是申穆野是,是候灿,他呆怔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差点喷出了鼻血,面前的女人,就穿了件白色的吊带睡衣,胸前露出了一大片雪白,完全可以看得出来里面呈真空,裙摆到大腿处,他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皮肤白的像牛奶一样,一股热气猛地涌到脸上,他定定神,吸了口气,“我还是…等下再来吧,你把衣服换下”。
他急忙转身,想了想,又道:“现在已经十点了,你准备准备下午的录制吧”。
连蓁眨了眨眼睛,深深失望的关上门。
不是他,申穆野已经走了。
她找出手机给他打电话,这么多天来第一次。
“连蓁…”,电话很快接通,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仿佛两人从不曾分开。
“昨夜…是你”?连蓁哑然询问。
“嗯”,申穆野低低的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