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巴里就不能说一句好话吗”,申穆野语气微怒。
“反正我不管,我好不容易回中国,难得喜欢上一个男人,现在他受了伤,我好不容易能趁虚而入,她来凑什么热闹啊…”。
申穆野直接挂断了电话,沉着脸起身,插着腰在办公室里走了一圈,助手进来提醒道:“总监,物产袁经理过来了”。
“叫他进来吧”,申穆野重新坐回了办公椅。
晚上结束了应酬回到申家,老太太指了指舞蹈室,“连蓁在练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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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124。为什么没有早一点遇到你
“嗯,知道了”,申穆野上楼换了衣服后,走到舞蹈室门口,轻轻推开一扇门,韵律明快的音乐回荡在舞蹈室里,一抹姜黄色的身影在木质的地板上如旋风般急转,一会儿倾斜,一会儿直立,一会儿脚尖点地跳跃,看得人皱起了眉头。
申穆野觉得她不像是在跳舞,更像是在发泄。
这时,眼中的身影忽然一晃,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羿。
“连蓁…”,申穆野顾不得没换鞋,快步进去将她抱到一旁的沙发上,弯腰准备去卷起她裤脚,他的手忽然被她拨开围。
申穆野愣住,抬头,她敛着睫毛,花瓣似得唇抿唇了一条直线,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味道。
“让我看看”,申穆野复又低下头,手还未触碰上,她移到了另一边,站起来,腿趔趄的往舞蹈室中央走去,“我没事”。
申穆野看着她背影片刻,走过去将音乐关了,“不准再跳了”。
“你别管我”,连蓁直视着他那张英俊完美的脸,眼睛像被雨水沁洗过似得剔透,若是旁人可能不知道,但他与她朝夕相处,一看便知道是哭过的痕迹。
他原先还以为申心霓说的夸张了,可见不是。
他的眸逐渐变得阴冷,“你这副样子是谁招惹你了”。
连蓁难受的看着他的眼神,她难以相信里面藏着曾经最嫌弃她的语言。
“厉冬森”?申穆野眉心间涌出愠怒,“我说过不准你再去见他的,乔连蓁,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吧”。
“我只是去劝他去北京做手术”,连蓁觉得多看他两眼,眼角就酸的更厉害,“他不愿意去…”。
“他不愿意做手术是他自己的事,你去瞎凑什么热闹”,申穆野铁青着脸斥道:“难不成他自己出了车祸,你还要对他后半辈子负责不成”。
连蓁被他训的心口冰凉,不做声,只是目光盯着他。
“厉冬森在你眼里是你曾经的旧爱,可在我眼里,就像只甩不掉的虫子一样”,申穆野眼神里透出一股厌恶。
“你说话太过分了”,连蓁有点生气,不管是谁,都不希望自己曾经爱过的人被形容成又丑又恶心的虫子。
“我承认有时候我说话过分,不过大部分的时候我说的是实话”,申穆野淡淡的道:“还有,你可以在外面吃了任何亏、受了任何委屈回来给我诉苦,摆脸色给我看,但是你不要带着见完厉冬森回来不好的心情摆给我看,这会让我觉得反感,我没有理由还得治愈前任给你带来的伤痛”。
他沉着气说完,转身往门口走,连蓁看着他背影,心口冰凉的颤抖,他怎么可以说这么残忍的话,可是尽管这样,她还是害怕会被他误会,她不是因为厉冬森而心情不好,“你早就知道我以前流过产了是吗,厉冬森告诉过你的”。
申穆野皱眉回头,眼神格外的深谙,“没错…我是知道…”。
“那去年你突然去加拿大培训飞行员也是因为这件事的关系”?连蓁紧盯着他双眼,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她立即发现他眼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