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脐也可以操的人实在是只有小说里才有,现实中真有的话就太诡异了。
我把他的一条腿支了起来,隔着胖次开始舔他的归头。因为是第一次帮人咬,怕技术不过关,万一下巴抽筋伤了他,所以只能先用舌头试试。
说实话,嘴里的味道确实不咋好,可想想,这是自己最喜欢的人身上的味道,又觉得像加了蜜一样,就算不甜,也比苦咖啡好些吧。
他的反应很给力,全身紧绷着,仰着头,鼻子里不断有声音溢了出来,刺激得我下面一阵阵的疼。这还不打紧,还苦了我一头的青丝,被他两只手折磨得都快奄奄一息了,好在不算太长又长得牢固,不然非教他给扯秃了不成。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体温也在不断攀升,像着了火一样,完全将客厅里的冷气给中和了。
快。他说。难耐地扭着身子,将两条腿紧紧的压在我的肩上,像要把我按到沙发底下去一样,和他的手一起狠狠地把我压向自己。
我加快了嘴上的动作,但同时也知道光靠这样要让他到达高巢是不可能的,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该怎么做还是知道的。
我用牙磨了磨他的大腿内侧,将他的胖次也褪了下来,让他的一切再无阻隔地呈现在我的眼前。他的分身看起来和他一样清秀,肿胀着发着灼人的热度,像个要喷发的火山一样炙烫着我的舌头,而顶端不停溢出的前列线液就像是火山喷发前的融化的雪水一样,濡湿着周围卷曲的毛发,反射着湿粘的亮光。
据说,除了糕丸外,从阴狼到后门之间的那一小块皮肤,也是很多人的禁区,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是。
我一手摸到他的股上,抬起他的后腰,一手握住他又热又胀的分身,手指在他的归头上轻轻擦过,同时用舌头去试探那一块传说中会带给男人不一样快感的区域。
舌头碰到的那一刹,我就感觉到他的身体明显的颤了一下,等我在那里吸了一下后,他立马就舒服地声音了一声,手里的东西都好像打了个颤。
受到他身体的鼓励,我开始兢兢业业地服务起来,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嘴上没懈怠,另一只手也不敢偷懒,在他的后方助力着。
终于,在一阵轻颤之后,他身寸了出来,粘了我一手,头发上,脸上,还有他的小腹上也都是。在昏黄的烛光下,稠稠的,腥腥的,带着点淡黄色。
他闭着眼,胸口起伏,脸上身上都粉红粉红的,还带着湿澄澄的汗意,脱力的躺在沙发上,双手双腿都无力的垂在我身上,已经完全沉浸在高巢的余韵中。
这情景真特么太诱人了,让老子下身紧得都快戳破裤子了,急不可耐想马上提枪上阵。
我吻上他的眼睛,手向他的股间游去。他咛哝了一声,制止住我的手,声音轻哑地说,先洗个澡吧。
洗澡!老子都这样了还洗澡?
方霁,你特么到底想干嘛呢?一会吃蛋糕,一会洗澡,纯心逗老子玩么?
我当作没听到,一边腹诽一边不爽地在他下巴咬了口,反握住他的手,摸上我的分身,用行动与事实来抗拒他的无理取闹。
他无奈地笑笑,推起我,乖,这样我会很不舒服。
强逞着又试了几次,还是被他拒绝了。心里一百个不乐意,可想想怎么说也是两个人的第一次,总不能用强的吧,而且一定一定要做到大家都舒服才行啊,不然,谁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哇。
我忍着下身的不适,悻悻地去浴室放水,看着自己精神充沛的小兄弟突然兴趣来潮,在他探究的目光中,跑回卧室翻箱倒柜起来。
嘿嘿,今晚真要叫你一辈子都不忘记。
我奸笑着把找出来的东西倒入浴缸中,再把他抱进了浴室。
白色的液體漫過了他的胸口,剛才被我蹂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