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跟我说!”
李桓呵呵一笑,“真的?那我今晚去你房里睡,行不行?”
“你不怕我趁你睡着,一剑杀了你?”秦怡偏过头,冷眼望着他。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李桓毫不在意,嘿嘿笑道,“上次你睡着了,我都没尽兴。咱们在地上马上都较量过了,今晚再在床上好生较量一番,如何?”
“滚!趁我昏迷,毁我清白,岂是君子所为,真亏你有脸!”
“嘿!我不说了嘛,我在你面前,不做君子,只想做个禽兽!”李桓腆着脸,又在她腮边亲了一口。
一来二去,她都有些习惯了,只是回头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在她想来,睡都被他睡过了,而且那日床上乱成那样,估摸着还被睡了好几遍,现在被他亲一口算什么。
这,也正是秦沅和李桓想要的效果。
回到山庄,李桓吩咐丫鬟好生伺候秦怡,然后赶忙去看望大太太。
大太太的病乃是忧心所致,说白了就是心病,雍王府那边一日不安生,她哪能放得下心。尤其现在的局势对雍王愈发不利,雍王一家命途堪忧,更是叫大太太寝食难安。
姜铭是她外孙,李桓是她半个儿子,她的病也就是前阵子这二人打得不可开交之时患上的。她不知该盼谁赢,盼谁输,可叫她揪心死了。
“大娘,您身子可曾好些?”
李桓坐在床头,握着她手,关切询问。
大太太靠在床头,精神糜顿,脸色不佳,更显苍老。见李桓和太爷平安归来,她今日的精神头已算是好的了。轻笑道:“小玉她们留了药方,每日服药,已经好多了。”
“您可千万保重,少想那些糟心事。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哪能管得了那么许多,还是看开些吧。”
李桓看得心疼不已,二太太和四太太坐在一旁,也是阵阵叹息。
话虽这么说,大太太哪能真的不操心,那可是她唯一的女儿,现在搞不好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每每想到此处,她都忍不住默默垂泪。
然而,事不可更改,雍王他们自己走上这条路,谁都无可奈何,这就是命。
李桓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能坐在床边,陪她说了好一会话,叮嘱她按时服药,随后便准备起身离去。
“桓儿……”大太太突然抓着他手。
“大娘,还有什么要嘱咐的么?”李桓又坐回了床边。
大太太犹豫片刻,喃喃轻泣,“你能不能……想办法,保你大姐一命?我就……只有她这一个女儿……”说到后来,泪水止不住地流下。
李桓看得揪心不已,思虑片刻,咬了咬牙,点头道:“大娘放心,我一定竭尽所能,保大姐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