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年前的中国,正是时值大汉之时,虽然一开始自秦始皇之后天下大乱了一段的时间,但是汉代建立了“霸王道杂之”的统治模式。外儒内法,礼法并重,德刑兼用,既避免了秦严刑酷法带来的苛暴,同时又避免了纯用儒术可能导致的迂阔柔弱,既有政治理想,又有行政技术,做到了刚柔相济,维护了社会的基本秩序和长期稳定。经济上也有文景之治,同时在文化上还实现了区域文化的大融合。
汉代把受到华夏文化浸润的、居住于广阔土地上的人民,发展成了一个世界上最大的民族,一直延续到今天。从此,这个民族就以“汉”自称。那个时代的中国是如此的蓬勃发展,他使中国大地的面貌为之一新,余波冲击西方世界,正如高祖所唱:“鸿鹄高飞,一举千里。羽翮已就,横绝四海。”
在之后的历史里,虽然中国自身确实存在着许多的问题,但是她一直处于领先于他国的地位,对于一个非常重视“根”的古人来说,虽然时代变迁,但是他的根却从未变过,这样的中国让他自豪,可是在抗战的那一段历史中,作为一个古人,他从未想到过,华夏有一天会被蛮夷侵略至此……他的表现是如此沉痛的甚至是痛绝的悲伤……连让没有看见他的表情的此非都感觉到了某种沉重而又痛苦的东西在他的心中涌动。
也许是醒来后所见所闻的冲击让戈廖想要多了解一些东西,他指了指地图上的一处,“我们到俄罗斯去吧。”这个时代的地图与以前的军用沙盘和需要多少年的积累才画出的手绘地图相比都要简单方便许多,“听说它是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我想去看看在那个时代可以走在我华夏前方的国家,虽然他现在已经不是了……”
此非用鼠标点开俄罗斯的地形图,放到最大,然后走到电脑荧屏的不远处,拿出一个前方带吸盘的飞镖,闭着眼睛掷过去……
“我们就到这里去吧。”
那是乌拉尔山脉的东部一带……
位于乌拉尔山脉山脚下有这样的一个小镇子,镇子里居住的基本上都是一些老人,年轻人们大多数都居住在城市里面,而更多的老人,在退休之后就想找一个比较悠闲美丽的地方安养晚年,自己的儿女再在不怎么忙的时候来看看他们,他们就很满足了。在外国人的观念中,社会最基本的构成单位是个人,这与中国人的思想中,社会最基本构成单位是家庭的这一观念有很大的差异。
中国人在外再如何的闯荡发展,但他们终究是会回到自己的“家”里来的,而外国人,特别是西欧和美国人,他们很早的独立,但同时也离开了自己的家庭,他们并不是很在意,那种相互羁绊的关系。所以,在这个小镇里,虽然也不时的会有些年轻人们回来看看自己的父母,但是对于大多数的老人来说,他们仍旧是孤独的。他们的儿女并不一定非要赡养他们,这些离开了工作岗位的老人,每个月都有丰厚的退休金可拿,但在西方世界中,这些工作者在有丰厚的工资的同时,他们也有着大量的贷款需要偿还,所以有的时候,在西方的圣诞前,甚至能看见两个相依的老人举着一个写着抗议的木牌站在马路边而无人问津的场面。
戈廖和此非在从俄罗斯的东海岸抵航之后,一路慢悠悠的晃到了他们的目的地,期间已经几乎将东部的俄罗斯逛的差不多了。他们的到来,对于小镇里的老人来说可算是一个不错的消息,在这个几乎都是由老人构成的小镇里,突然有几个年轻人带点活力进来还是非常的受欢迎的,戈廖和此非接受了这个小镇里居民的热情接待。
不得不说一下俄罗斯人的热情,他们在和你握手的时候不把你的手握痛了都是不会松手的,和你拥抱的时候不抱的你喘不过气来也是不会放开的,他们通过一些肢体的交流让你感受到他们的热情,而这些老人虽说是年纪大了,但是长年保持的良好习惯还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