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已經不需要這些了,張青凱低下頭,看著地上小灘的積水,他已經不會再去無望地強求這些永遠都不會再實現的想像。
愛過,被愛過,那麼痛,那麼深。
足夠了。
&ldo;張青凱我跟你說,矯情特別不合適你的造型,知道麼?&rdo;夏飛站在窗邊說,用手指架了個框,從那邊看著他,&ldo;你這種糙得跟水泥地一樣的男人,一矯情起來殺傷力太強,我雞皮疙瘩都變成雞蛋疙瘩了,掉地上都哐哐響,你快聽。&rdo;
張青凱沖地面笑了起來,笑了很長時間。
&ldo;我又矯情了,不過也不經常這樣,偶爾一次,&rdo;他看著碑上的照片,笑著說,&ldo;我平時挺正常的,真的。&rdo;
張青凱換了個姿勢,背靠著碑,頭向後枕著,沒再說話,四周也是一片寂靜,他安靜地坐著,就像以前無數次跟夏飛一起坐著那樣,不說話,不需要說話,就已經是一種享受。
湖對面的坡上飄起了藍色的煙,大概是有人在燒紙,張青凱盯著那一陣陣在秋風裡飄開散去的煙出神。
夏飛被送到這裡的那天,他悄悄地跟來了,遠遠地看著。
那是他這輩子永遠不能忘掉的場面,他最愛的人,就那樣睡在了這裡,永遠不會再醒過來,變成了刻在他心裡的一道疤,永遠也好不了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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