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气嘟嘟地道:“人家本来就不是嘛!”
陈红琼瞪着她:“美美,妳到底明不明白娘要问妳什么?”
郭美美翻了翻眼睛,道:“什么?”
无奈之中,陈红琼只得道:“妳和谁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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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美美脸一红,道:“娘,妳怎么可以这样问?人家可没有和谁欢好,这种事女儿怎么会做?我是清白的!”
陈红琼一脸的不信,道:“妳骗不了娘的,妳已经不是Chu女了。”
郭美美立即神经反射似的怒道:“他强Jian我的!”
“什么?”
陈红琼一惊,道:“妳不是被杨壮士救了吗?难道他救得不及时,妳被那采花贼作贱了?”
郭美美懒得解释,况且她觉得没必要让家人知道她与杨孤鸿之间的事,她道:“差不多了。”
陈红琼道:“这如何是好?妳是大富人家的姑娘,没结婚就失去了清白,以后怎么嫁人?”
郭美美道:“嫁不了,我就找他算帐!”
陈红琼惊道:“那采花贼不是死了吗?妳还要找他算帐?”
“唉!娘,跟妳说不通,这事儿妳别管,我自有分寸。”
“我怎么能不管?妳可是我的女儿呀!”
陈红琼有些不满女儿了。
郭美美道:“娘,就是那一句话,女儿已经是大女人了,会照顾自己的,妳别担心了,我们说点别的。”
陈红琼知道女儿是铁了心不给她个明白了,道:“雀儿是不是也被那淫贼糟蹋了?”
郭美美道:“是。”
“这怎么了得?雀儿只有十四岁,身体还没有发育好──这种淫贼,简直是猪狗不如!”
陈红琼本是很温和的一个女人,此时也不免义愤填膺了。
郭美美极力赞同道:“对,他就是猪狗不如!”
“但是,美美,妳好像一点都不痛苦?”
陈红琼看着女儿的脸,可是这一张脸,只有气愤,却没有一点悲伤痛苦之色。
“哦,是吗?”
郭美美想了想,又道:“好像是这样耶,可是娘,为什么一定要痛苦呢?女人总要经过一次的,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红琼看怪物似的看着女儿,责道:“美美,妳这是什么态度?妳忘了娘平时是怎么教妳的,女孩子家要矜持、要三从四德,不要像个荡妇一样,妳看妳现在,一点大户人家的女儿应该有的礼法都不懂了。”
郭美美不耐烦地道:“什么跟什么嘛!就会骂女儿,我哭了!”
说罢,双手就装作去擦眼泪,哪怕没有眼泪也被她的一双巧手揉出眼泪来了。
陈红琼叹息,道:“娘不和妳说这些羞耻的事了,说些正经事。”
郭美美高兴了,一双手抱住她娘,道:“娘,什么正经事?”
陈红琼道:“十天前,锦州城又出了一个采花贼,每晚捉去本城的两名女子,凡是被他劫去的女孩都被先奸后杀,在她们的胸脯上用她们的血写着‘仇’字,城里的捕快都出动了,就是找不到任何线索。”
郭美美想起采花浪子死前的狠话,猜想可是采花浪子的师傅阳龙君为他复仇来了,她的心忽然觉得惊惧,不过在这个时候,她想到了她最不愿想起的杨孤鸿,惊惧的心立即回复平静。
她道:“娘,妳不必担忧,这恶贼肯定会有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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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红琼道:“但愿如此。”
“郭小姐,郭小姐!”
许多男人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郭美美恼道:“这群阴魂不散的讨厌家伙,人家屁股还没坐热,他们就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