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是做为一个刀客,菊君分杀自己的事情。
一刀不戒感受到了,风吹过,一丝冰凉,为什么菊君分杀没有杀了自己,摸着自己脖颈上的血,做为一个真正的刀客,一刀不戒感受到了耻辱。
他羞耻于自己不能杀了菊君分杀,也认为菊君分杀没有资格做一个刀客。真正的刀客,就该给自己一个痛快。
菊君分杀走了,问情先这才不怀好心的走到一刀不戒的面前,“菊君分杀天生就有喘病。不适合练武,习刀也谈不上有什么天资。但他能把一个简单的拔刀动作,就一练就是二十年。”
一刀不戒厌恶一个男人长的男不男女不女的,他对问情先没有好感。
问情先也看出来了,少年人什么内心都写在脸上,“我是少年挂剑不戴花。我看你天资卓越,想传授剑法给你,无论你愿意与否。”
一刀不戒不耻,冷声淡然,“不用。”他以前想打倒妙真,现在又多了一个人,菊君分杀。
“我说的你没听懂吗?”问情先把手放在背后巨剑的玉柄之上。
一刀不戒不以为意,“你要么杀了我……”
话还没说完,问情先就是一剑下去,把一刀不戒打晕了,“要不把你打晕了拖着,我知道,我照办了。”
唉,妙真的托付,就是包袱。
月渐西下,问情先拖着一刀不戒的一条腿,走在野径上,“话说,这月光下。我的脸也是这么的漂亮啊,可惜现在没人欣赏……哈哈。”
枝头夏花
暑气逼人,炎威侵体。
夏日里,到了辰时就会慢慢热起来了。这时候妙真应该吃完早食,准备去三清殿报到。可现在妙真是连床都没有离开一下。说白了妙真她不想起来,就躺在床上给自己找理由,要是我今天不去应该也不会怎么样,再说我手腕上有“污点”要是被正华看到了,那以后上网日子绝对没个消停。想到后面,妙真甚至无赖起来,我今个就是不出门了。他能把我怎么样,能把我杀了啊。要杀就尽管来杀,我妙真洗颈以待。
妙真就这样想着想着,又睡着了。就在立马要进入状态时,妙真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很不美满的画面。昊玄就在床边看着自己。
这只是个脑子里的遐想,可就光一个想法,就让妙真一惊,从床上弹坐起来,还浑身一抖。这下好了,还睡什么。妙真还不放心,小心翼翼地下床,四处观望。
踮着脚,缩着头,收着手,每走两步,就放出自己那双星目,左右盼顾。这是找人吗?这是找黑暗里的老鼠吧。
现在妙真的神经很紧张,这完全是她自找的。咯吱……妙真听见了很轻推门声,许是真有人推门,许是她紧张过头了。无论真假,反正妙真的反应是,快如离弦箭,嗖地一下,躲到了重重罗幕之后。
妙真更紧张了,手紧紧捏着罗幕一角,还闭着眼。这就是在昊玄面前的妙真,无论妙真修习了多高深的法术,变得多了不起了,这些在昊玄前面都毫无用处。一如他们第一次见面之时,他是高大的,而她是在他的高大之下。
来人不是昊玄,是正华。他听闻宫人在传,妙真有了个不好的习惯,只要妙真照了镜子后,就一定会把镜子给砸了。非是不砸碎,便誓不罢休。为什么会有这个坏习惯的呢,大家都心知肚明。女子脸面是最不能有丝毫闪失,就是有个小疙瘩都要扑粉遮一遮,遮不掉,那是不能出门见人的。妙真脸上的刺青,何止是不能见人,分明是一种宣告、耻辱也是心结。
今天正华就是为心结而来的,“师妹?妙真师妹?师兄我,有事找你。”正华沉着声音,用羽扇半遮着脸,像是不好意思,怕妙真还没起来。
妙真自己吐出一口气,哦,原来是正华。用力一拍自己的脑袋,一大清早的瞎想什么,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