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争在,不会有事的,她也可以回去复命了。
天亮以后,梅争三人骑上马,继续上路。
白香染依然耍赖,非得跟梅争同乘,说伤口疼,自己骑马稳不住。
宫柯只好骑一匹,拉着一匹,多余的马都解开缰绳,放跑了。
走了大半个时辰,前方又来了十几个人,拦住三人去路。
“你们的马是从哪来的?”
“抢来的?”
十几个人相继拔出弯刀,将三人围在中间。
梅争说道:“你们的人,要我的女人和刀,所以我杀了他们,你们最好给我让开。”
白香染笑得眉眼弯弯,他说他的女人……
“杀了他们!”
领头的人刚说完,额头上便中了一支短刺。
白香染铁扇连挥,弹指间,十几个人尽数倒下,每个人都是额头中刺。
宫柯惊诧道:“你这手法,不次于千丝门呀,你这扇子这么多暗器吗?”
白香染答道:“对呀,十四股扇,十四支短刺,给我把短刺取回来。”
“凭啥?你又不是我女人。”
白香染笑,低着头,一折一折地将铁扇折起来。
梅争翻身下马,取短刺,边取边说:“小师叔,你这个太麻烦,再有事,还是我动手吧。”
“嗯。”白香染答应。
一路南归,杀了五波粟末部靺鞨人,最后靺鞨人不敢再上前,但却远远地跟着他们。
宫柯问:“他们这是啥意思?”
梅争答:“他们应该是要去边关告状。”
宫柯恍然点头:“有道理,他们既然内附于唐,打不过咱们,就去找边关守将告状。”
果然,快到边关时,靺鞨人绕过他们,先去了边关。
等梅争三人走到边关时,被官兵拦了下来。
校尉指着梅争的鼻子问:“你是不是杀人了?”
梅争答道:“是。”
校尉一挥手:“拿下。”
梅争说道:“慢着。”
官兵谁听他的,上来就要拿人,被宫柯一人一脚,踹倒在地。
校尉拔刀在手,喊道:“有人造反了!快来人!”
门内涌出一队官兵,个个端着长枪。
梅争问他:“你也不问问,我为什么杀人?”
校尉斥道:“我管你为什么,杀人就是杀人,拿下!”
官兵向前,用枪尖逼向梅争。
梅争抽刀一挥,面前的长枪尽数被斩断。
校尉一惊,退了一步,琢磨了一下,问:“你们是什么人?”
梅争答道:“烈刀门弟子。”
校尉张大了眼睛,尴尬地挤出一抹笑意:“你咋不早说。”
梅争看着他:“你问了吗?你给我工夫说了吗?”
校尉更加尴尬,清了清嗓子,说道:“粟末部的靺鞨人,说你们杀了他们好多人,所以……”
“没错,他们要抢我的女人和刀,我没办法,为了保住女人和刀,只能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