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反反覆覆地做著噩夢。也正因為一直缺乏睡眠,我身體比任何時候都要疲累,這次的燒也就反反覆覆地壓不下去。
我不是不想睡,而是潛意識在抗拒睡覺,懼怕被反覆拉回到夢中。
陸召睡到我身邊,從後圈著我,他身上的凌冽香氣包裹過來,給我燒得發疼的神經沁入了一絲清涼之意。他將手蓋在我的眼睛上,低聲說:「安心睡,我守著你。」
他還說,「別怕,阿然。我在。」
他擁著我入睡,而我也在他的懷裡找到了一份安心,就好像失去知覺的下半身,不再那麼虛空,如同無底的黑洞拉著我下墜。
而是有了某一種帶著溫柔力量的支撐。
凌晨我迷迷糊糊半夢半醒間聽見陸召在打電話,我睡得昏沉,眼前模模糊糊一片,只能看清他的一個輪廓,想喊他,但喉嚨沒能發出聲來。
「他剛睡一會兒。」他聲音壓得很低,傳到我耳里已經不那麼真切,「嗯……放心……托你的……再幫我查查……儘快。」
「他過得太辛苦了。」
直到他回到我身邊,我眼前都還是重影。當再次被他圈緊懷裡,感受到他的體溫後,我的意識便又沉了下去。
等清醒後,我已經將這些事忘得差不多了,只有一個模模糊糊地印象,卻又十分不確定是不是真實發生過。
只因這一幕和從前那次幾近重疊,讓我分不清虛實真假。
之後的幾天,陸召很忙,早出晚歸,便派了洛丘河來盯梢。
「你們上城的人都很閒?」
洛丘河頂著那雙單純的狗眼睛,正兒八經地回答我:「您放心,我都是完成了工作之後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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