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想不起来除了自家兄弟,有多少年没人与他这么近了。还好留了几分心力,没有神游天外,否则这个丫头不死也要重伤了。
分心之余,丫头已经系好腰带低头调整腰间的玉佩。
有些茫然,有些好奇。
轻轻系上的腰带,抬手送上的布巾,轻柔梳拢的长发……
垂下眼,掩住那淡淡眼眸中的一丝迷惑。
白家五爷终于在五岁之后再度尝到有人伺候梳洗的滋味。虽然奇怪,但却不会讨厌。如水静止的心湖,缓缓浮上一个小小的泡泡,“啪”的一下不见踪影,却引起余波轻轻晕开。
听到总管的汇报,白大爷始终垂着的眼中终于闪过一抹兴味。还未开口,一边的小七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