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什么,只要你记住一点,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无论你将来武功高低,无论你富贵贫穷,只要多做利国利民的事,那就是大侠!侠是一种精神,是流淌在我们华夏儿女心中的热血,为师曾去过一个叫罗马的大帝国,知道很多古老的文明,但它们都没有这种精神,这是我们华夏儿女独有的精神,莫忘你留着的血!”
想着这些,想着十余年后的靖康之耻,想着如今也找不到好去处,赵不凡心中越加悸动,再加上眼前官府榜文的刺激,他的脑子很快发热,急急拉着鲁智深离开人群,悄声道:“哥哥,我们去从军,我们到北疆杀敌建功!”
“从军?”鲁智深看看他,苦笑道:“兄弟倒是可去,但洒家以何身份去?从军需验证户籍所在,洒家的名籍已是待罪之身,怎敢去从军?”
鲁智深不认识太多字,看不懂之前的榜文,因而有此一说。
赵不凡急声解释:“哥哥有所不知,北疆外族有异动,恐是要发生战事,这榜文上写了,不限出生,不限过往,我们便直接去往北疆,在那边入军。虽然从军危险,但落草又何尝不危险,以你我兄弟二人的本事,若能杀敌立功,说不得将来也能封侯拜将,封妻荫子!”
鲁智深本就是军队出身,此刻又走投无路,得知这样的事,想都不想,立刻应道:“行,洒家便与你同去从军,若战死疆场,也是保家卫国而死,不至憋屈饿死街头,亦或者背个匪徒之名!”
两人简短商议,终于下定决心同去北疆,待饱食之后,便直接上路。
北行的路上,赵不凡为增强实力,每天都在朝阳初升时习练《九转金阳神功》,从不间断,他天赋极好,短短半月便完成第一转修炼,运功时隐有暖热之感,通体舒泰,神清目明,真气虽然无甚增长,但却比之前更为精纯绵长。
这让他大受鼓舞,迫不及待按照第二转功法接着习练,晚上也会与鲁智深过过招,磨练自己的实战能力。
此次去往北疆,赵不凡也没有从大名府这个方向北上,或许是不想面对卢俊义,担心路过大名府会动摇自己的决心,所以有意避开,转而沿黄河北上。
这般又是耽搁,又是绕路,两人倒也真是走得慢,大半月后才抵达“京东西路”的郓州。
这郓州西北边是黄河,相邻大名府和博州,东北接齐州,东部接兖州,南边接济州,西南接濮州。
郓州与南边济州的交界处,便是梁山水泊。
赵不凡虽说没有上梁山的想法,但也想去看看,可听到坊间传闻,那外号白衣秀士的王伦非常凶残,时常派人抢掠过往客商不说,还要杀人,并将死人做成人肉包子,用人油点灯,手段无所不用,下蒙汗『药』都是轻的。
赵不凡倒不怕如今梁山上这些不成器的小贼,只担心横生事端,耽误自己的事,更不想与王伦那种人打交道。
至于那些梁山好汉,大多数都还在作恶,亦或者效力朝廷,赵不凡感觉自己现在没有能力,也没有条件去改变什么。
论武艺,武艺不能服众,论江湖名望,那更是半点都没有,无权无势,无钱无财,不被杀便是万幸,因而实在不想与他们接触,思来想去,最终觉得看不看梁山都意义不大,转而走寿张县和阳谷县之间的大路。
这日正午,两人行至一处山岗,却见这里土地肥沃,农户甚多,且这些农户个个红头花『色』,身强体健,在田间劳作时亦带着笑容,比起别地百姓的苦大仇深,不知好到哪里去。
赵不凡心中暗暗惊奇,忍不住出声道:“智深哥哥,看这里农户富足,生活安逸,莫非此地有好官?”
“洒家去问问!”鲁智深大咧咧地走向远处的田地。
不多时,他大步返回,直接摇头道:“农户们说没有好官,他们这里富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