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脸色,安达不赞同地一起浓眉。“等会儿由我来照顾,你去歇一会儿吧!要不,等老大醒来,我准被剥皮!”
“谢谢你的关心。”薛铃香摇摇头,“我不要紧,我要自己照顾他。”
“可是,你的身体……”
“我撑得住!”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费神,薛铃香转向大夫。“大夫,请您看看吧!”
经过把脉、看诊,大夫一脸为难地转过身,面对两双殷切的眼眸。
“薛姑娘,爷这几天都有按时服药吗?”
“嗯。”她急忙点头。“伤口也快愈合了,有什么不对吗?”
“这……”
瞧他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薛铃香的心一震,蓦地刷白了脸。“告诉我,他到底是怎么了?”
“爷他……”他为难地看向安达,不知如何启口。
“快说呀,你们到底瞒着我什么事?”
“我……”
“算了,让我来说吧!”安达心一横,打断大夫的吞吐,目光炯炯地看向薛铃香。“之前不告诉你,是怕你承受不住,现下眼看情况愈来愈糟,老大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我想,该是让你知道的时候了。”
隐约明白待会儿听到的,绝不是什么好消息,薛铃香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地轻道:“说吧,我受得住的。”
“老实说,老大身上的伤并不重,严重的是体内的毒控制不住。”安达一脸严肃的说道:“黑虎那卑鄙的家伙在刀上喂了数十种毒物,普通人肯定捱不住;幸好老大内力深厚,才能撑了下来。差就差在中毒之后,他又运息杀敌,让潜伏于体内的毒物窜得更快,现下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了。”
闻言,薛铃香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
“嫂子!”安达慌忙向前扶住她处软的身子。
“没、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勉强自己睁开眼睛,薛铃香嘶哑地问道。
不!不要,她不要他死呀!
“这……”
瞧见他的迟疑,薛铃香仿佛抓住浮木似的,双眼大睁,满怀希望的问:“有其他的办法,是否?”
“快说呀,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瞒着我!”
“这……老大知道了一定会砍了我的。”
“有事我来负责。现下,只要有一丁点儿希望,我都要试试。”拉着安达的衣角,她的眼燃着熊熊火花,唇角不住微颤。
瞧她这模样,安达轻叹一口气,“大夫,请你告诉她吧。”
清清喉咙,大夫缓慢而清楚地说道:“原则上,能用药物控制的毒已经医治得差不多了,剩下最严重而致命的,是苗疆一代的蛊毒——舞蛊。这蛊异常凶猛,无药可医,惟有中蛊者不断舞动身子才能杀死它;可恨的是黑虎同时调配了其他毒药让爷昏迷,没法儿自己解毒,才会导致现在这个局面。” 。
“依你所言,解决的办法是什么?”
“过蛊。”
“过蛊?”
“嗯,把爷身上的蛊过到另一人身上,由他舞动来解蛊。不过,这舞蛊之凶恶,得连续舞动十二个时辰方能解开,稍一停下,中蛊者即会全身刺痛,宛如虫蚁钻心般,自古顺利解开此蛊者,不过十人哪!”
“让我来!”大夫说明的话一停下,薛铃香压根儿没有迟疑,马上说出她的决定。“把他身上的蛊毒过给我,我可以跳舞解蛊毒。”
“不,薛姑娘,你不了解,过蛊的程序繁杂,寻常人几乎无法忍受痛楚的。更何况,过了蛊之后得连续舞动十二个时辰,依你的身体状况,肯定受不住的。”
“我可以。”薛铃香转头看着腾格尔,殷殷切切的说道:“为了他,我一定行的。”
她不要腾格尔这样虚弱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