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热,打横抱起她往套间里的床上走去。
她惊呼一声,凌空而起的身子最是没有安全感,生怕摔下去伤到肚子,双臂无奈地圈住他的脖子,心里却是无可奈何的酸涩。
“你要做什么?”她在他怀里不安地动了动,看见他的眸里燃出了一团火。
他朝她低低沉沉地笑,轻轻把她放置在床上,一伸手就欲掀开她过大的衣服下摆,她早有准备气恼地用双臂护住两胸,虎视眈眈地瞪着身上的男人。
他冰释他的冷漠矜贵,极具人情味地莞尔失笑,张嘴就咬上她的唇,使劲研磨撕。咬,贴在上面胡言乱语,“我想你,每一分每一秒。”
以往的经验告诉顾月白,反抗也是徒劳,只得极为清淡地冷笑一声,他顿时有些怒,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沉郁地问,“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笑你的反复无常啊齐先生,说好路归路桥归桥的,可你却又突然出现逼我打胎,明明残忍地把我推到手术台上了,却又在我最绝望的时刻改变主意,你一会儿一变,不累吗?”你不累,我累啊,真的好累啊,顾月白无力地闭上眼睛,觉得心里一片荒芜。
齐灼华醍醐灌顶,呆在当场。
他也知道自从认识她以后,他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不再留恋外面的那些莺莺燕燕,不再去想找一个另一个新的床。伴,而是……一心一意想要把她留在身边,可偏偏这个女人跟他作对不能如他所愿,所以他冰冷,他暴躁,他讥讽,他掠夺,费尽各种心思用尽各种手段,无非就是想要身下的女人跟着他,做他的女人。
这些,就成了她眼中的反复无常。可这不正是她自己逼出来的吗?她要是痛痛快快地做他的女人,他至于这样吗?
他忽然有些生气,非常的生气,凭什么一个小小的顾月白可以牵制他这么多?而她却一直置身事外,拿一种很无辜的态度对待他。
他一个大力撩起她的外衣,嘴巴凶猛地攫住那一点玫红,惩罚地用力一咬,她疼的直抽气,惊叫着弓起身子以缓解疼痛,他抬头直视着她,毫不隐瞒眸底的欲。望,一字一句地说,“我的反复无常都因你而起,你知道的,我的目的很简单,只想要你留在我身边。”
顾月白再也忍不住满心的酸涩,流出了苦涩的泪水,顺着眼角直落到枕头里。
如果她猜的没错,那个题名《幸孕灰姑娘转嫁官二代》的报道必定是出自齐灼华的编导,除了他,整个A市还能有谁看不惯她跟默然在一起,再说,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一夜之间使唤那些见风使舵的媒体。
他只是下了一个套,在静静悄悄地等她自投罗网,她,默然,默然的爸爸妈妈,都在这张网中,一切起因都是她的不愿屈服。
她在心里苦笑一下,面上却是平淡地显出讥讽之色,不甘示弱地对着他慢慢地说,“可是我,只想留在默然的身边。”
他颀长的身子一僵,慢慢地坐好,用冰冷如刀的目光凌迟着顾月白,“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陪在他的病榻前?”
“你说什么?什么病榻前?”她一下子激动起来,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双眼如炬地看着齐灼华。
齐灼华眸子一闪,原来她不知道李默然出车祸,那是谁安排她住在这里?秦淑珍?还是逼他娶她的爷爷?
“告诉我,是不是默然生病了?是不是?他病的严重吗?什么病?”她急不可耐,心里火绕火燎地心疼。
齐灼华冷哼一声,他们从此断了最好,他怎么会告诉她?
“我胡说的,瞧你,这么容易就上当了。”
顾月白一呆,却是不信地看着他,心里一片惶然,她不告而别,默然肯定气坏了也急坏了,她又何尝好受,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全是他,梦里也是他,她却再也无法鼓足勇气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