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迫挂在男人的双臂上,强悍的腰身挤进来,灼烫的顶端抵在紧闭的软嫩入口处。虫
“月~”压抑而颤抖地低声唤她,用力推进自己的粗大,“不要~好疼~”
铺天盖地的熟悉气息,灼烫的温度,清晰的触觉,下面似有异物像要侵进她的身体里,她如梦初醒,惶恐地瞪着身前的男人,脑袋瞬间清明,她记得他们说好分房睡得,直到。。。。。。确认季烟的孩子不是他的。
不对,他要跟季烟结婚了,他们分处两个城市,不应该再纠缠在一起。
她双臂推着他的胸膛,泫然欲泣地看着他,他忍得满身汗水,到口的肉却要放弃?他忍了多久了,早就超过半年了!
“月,你忘了我们是夫妻?刚开始你说疼,可是,后来做着做着不就不疼了吗?你骗我,总是骗我,你不知道丢下我一个人有多难过么?看见你跟那个阿扬在一起,心都快烧成灰了,你有没有为我想过?有没有?”
“今天,非要你不可。”
一阵眩晕,便被他扔到大床上,还未等她有所反应,他的吻如烙铁般落在她最柔嫩的私。处,她几乎要跳了起来;他的舌舔。吮着那布满最细密神经的花核时,她恍若被闪电劈中,不敢置信地往后缩着身子想要脱离,可腰肢被他的巨掌死死地钳制住,怎么躲避也逃不开他的嘴。
他的唇口猛鸷地吮住她脆弱的花蕊,舌尖撩拨拍击着已然胀红的花核。
她被震荡的魂飞魄散,无力地颤栗,哀声恳求他不要这样,羞愧到无地自容。
他的舌尖一再地挑逗着她,轻。啮着嫩瓣,舔。玩着花核,直到她变得又软又烫,终于吸出一点晶亮的液体,双眼赤红地看着粉红的腿间,湿湿亮亮的,引得他似要发狂,指尖捻起一点举到她的面前,长长的往下流,“有了这个还会疼吗?我不信。”当着她的面,冰冷又邪恶地低头吞掉她的液体。
猛地闭上眼,没脸面对。
“月~”伴着一声轻唤,胀到极致的硕大狂肆再也忍不住地挺进她的身体,紧致温软的触感,让他压抑已久的**奔腾而出。
野兽一旦苏醒,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兽性大发,无休无止。
“唔~疼啊~”又像是回到了刚开始,他毫无节制,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撞击着嫩嫩的子宫口,疼的小腹一缩一缩的,可他却不信,真的会疼,好疼。
“叫我~我就轻点。”
“唔~”她似乎又醉了,不知是在梦中还是真的与他在一起,神智恍惚,唯有身体那么清晰地感受着他。
“月,叫我的名字,告诉我,我是谁?”
渐渐地,身体里开始分泌越来越多的液体去适应男人的进攻,结。合处随着他的动作滋滋地响,她的呼吸渐渐变重,手指抓着枕角扭绞,乳。房快被他的胸膛揉爆了,又疼又胀,她一声声地迷糊哀求,“齐灼华。。。。。。华。。。。。。”
“我是谁?快说,告诉我。”他抽出来,再狠狠地整根没入,双手摁住她不断晃动的双肩,不容她有丝毫的退怯。
“老公。。。。。。求你,轻点儿,我疼~”
一声软吟的老公唤的他心口一阵紧缩酥麻,搂着她坐起来,把她的双腿拨弄着缠到他的腰上,托着她纤细的腰肢,深深地坐在粗壮的欲。望上,一上一下地耸动着,粘粘的液体唧唧地溅出来,他加大力气,声音更响了,她娇软地一遍一遍叫着他的名字喊他老公,恳求……像哭又像是爱的疼痛……最后,无奈地变成甜蜜。
她一下子软下来,头软软地靠在他的肩上,下面的嫩壁不断地吸附着他,缩的越来越紧,硬生生把他隐忍的液体都榨了出来,他闷闷地粗叫一声,灼液喷进她的子宫。
手摸上她柔软的小腹,里面有硬硬的一条,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