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唇猛啃,然后舌尖顶进去,在她的小舌头上舔了又舔,再拖出来含住,没命的嘬,咽下她口水的动作好像热切的要把她一起咽下去一样。那两只带电的手也早就按耐不住,本来按着她的肩,而后慢慢的下移,狂风暴雨般把她的身子揉的软如棉絮。
“月~”手指触到她已经湿了,激动地唤她,窄臀一挺,把粗长送入她的体内。
“啊呃~”闷哼一声,忽然之间被充满的感觉让她眩晕起来,可能是一个星期不做了,受不住他的硬实粗大,忍不住往上缩肩,他双手摁住不让她逃,前前后后动起来。
结合处渐渐火热,他却忽然停下,抬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肩上,这样门户大开,什么他都看的清清楚楚,她羞愧难当伸手去挡,他就乖宝贝地哄着她拿开,灼热地盯住那紧密相连的地方,粉红的花瓣咬着他,小嘴巴一样一吸一吸的,濡湿一片,手指撩了一点晶亮的**举到她的面前,软着嗓子说,“看——。”她羞怯地别过脸,“月儿,你怎么不看呢。”他没脸没皮地故意逗弄她,深深地顶入,坚硬的头部顶在宫颈口,一下比一下深,似要闯进去一样,让她的心也跟着一颤一颤的,“嗯……你轻点~”
终于忍不住发出娇吟,他反而受到鼓励似的冲撞的越发来劲,渐渐的收不住力道,她在他的粗暴中一边疼一边极乐地喊哑了嗓子。后来,一直做到她实在受不了了,哭着软声的求他好久好久,他才一把拉了她起来,让她上身整个趴在流理台上,他抓着她的腰,从后面进来,狠狠的撞她。她求着求着,一阵紧缩又泄了出来,他才仁慈似的重重冲刺十几下,狠命顶开紧闭的宫口,一抖一抖地把全数种子射进她的子宫里,还顶着那儿不让流出来一滴。
“啊~”最后一下实在是疼,她闭紧眼睛,头后仰无力地倒进他的怀里,他抱着她,揉着她绵软的胸,咂着她的唇温柔地吻,汗湿的身子黏在一起,不愿分开。
她能感觉的出来,每次他都做得很认真,似乎不全为欲。望,隐隐在渴望什么……虽然他嘴上说不要孩子没关系,可是……他的吻好温柔,吻的她像服了化骨散,只能软绵绵的瘫在他怀里,唇瓣化了一样,什么都变成是他的了。
“华……冷了……”厨房很大,夜晚显得太过清冷,心里还存着羞恼,想赶快离开这里。
“我抱你回卧室。”一把抱起她无力的身子,“衣服呀,留在这里明天早上会被人看见的。”她扭着身子不让走,他只好抱着她蹲下捡起地上的衣服,“你就不能放我下来吗?”“不行,那样全都流出来了。”
衣服卷成一团放在她雪白的身子上,顾月白伸手关了灯,他摸黑一步一步上楼。
他们一走,厨房里的火热慢慢消散,只留一丝甜蜜的气息。
“顾月白,我心里好怕。”楼梯上,他忽然沉声说。
“怕什么?”她沙哑着嗓音问,小脑袋下意识抚慰地蹭着他的怀抱,双臂搂紧他的脖子。
“爷爷走了,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亲近的人了,我们就这样相濡以沫,好不好?一直一直这样。”黑暗中,他的声音微颤,隐约有失去亲人的哀恸。
外表再强悍,心里也有柔软的地方,而他把这柔软给了她,脆弱只让她知道,因为她是他的妻子……一辈子相濡以沫的伴侣,往后的三十年,五十年,陪伴他的都是此刻在他怀里的小女人。
“好!”扬起脖子,她吻了吻他的唇,应声回答。
温存过后,一片温柔。
一早醒来,枕边人已经不在。
最近他公司医院两边跑,还要照顾她的心思,忙的不可开交,她想,自己是不是太孩子气了?不能让他省心?
顾月白慵懒地摸了摸他睡得凹陷下去的枕头,上面还留着他清淡的薄荷味儿……把脸贴上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