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间的时候,摸一把脸,凉凉的一片,让风吹干泪痕,傲然寂静地走入人群,继续谱写她的悲欢离合。
又是疲惫的一天。
季烟产后恢复良好,爷爷的精神也跟着好转起来,可他偏偏迫不及待地想要让季烟进齐家的门,让那不知是谁的孩子正正当当地冠上齐家的姓氏,为这…。。今天又跟爷爷吵了起来,老人家立刻狂吐鲜血,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口口声声骂他为了个女人置齐氏家业于不顾,是个不孝子。
心头不禁一阵狂躁。
“夫人呢?”他今天回来的早,心里念着她,大厅里却没见到她的身影。
张姨走过去接过他手中脱下的西服,笑着回答,“这会儿可能在图书馆看书呢。”
这么乖?她最近跟季秋走的很近,可因为季秋救了她,他无话可说,不过心里始终梗着不痛快。
特意为她打造的图书馆,一整面都是透明的落地窗,她没有看书,只是静静地卓立于玻璃前,臻首微低,双目远眺,夕阳的余晖落在她的身上,宛如一个身披彩霞的仙子,霓裳舞动间,就会翱翔于九天。
他像过去无数次一样,从身后抱住她,她忽然僵了一下,而后才慢慢放松,转过身子,盈盈目光看着他的脸,仔细地一点一滴地记住他的眉眼棱角,汇成河流淌在心间。
“怎么了?是不是现在才发现其实我也很帅?”齐灼华勾唇,摸了摸自己棱角分明的俊脸,笑的得意,顾月白平静地伸出手指摁揉他凉薄的唇,喃喃地问:“这双唇到底吻过多少个女人?”
他一愣,状似认真地思索一下,“连你也只有三个,你是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说着就覆唇亲下去,顾月白不着痕迹地躲开,柔媚地问:“那其他两个是谁?”
他有过那么多女人,吻过的只有三个,谁信呢?
“你这是怎么了,以前从不问我的过去,现在又来问?”他宠溺地捏了捏她纤巧的鼻子,不以为意的告诉她答案,“还有一个你是知道的,是季烟,至于第一个嘛……”他忽然恍惚了一下,眸里闪过不明的光,半天才接口道:“说了你也不认识,就别问了。”
低头见她怀疑的眼神,立刻不满地眯了眯眼,“我说的是真的,有过关系的不少,不过接吻的只有这么几个,那些女人哪像你不解风情,只要一看到我,不用碰,下面也是泉涌一样等着我……”
见她惨白了脸,他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刻紧紧抱住她心肝宝贝地哄着,指天发誓遇见她以后真的再也没有偷腥过,说到激动时更强势地撬开她美丽的贝齿攻城略地,点点滴滴地亲着。
而她的脸色却愈来愈白,他心惊地放开她,愕然又担心地问:“月,怎么了?告诉我。”
她勉强笑了一下,摇着头背对着他,头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口,一起看天边渐次消失的晚霞,直到夜幕低垂,她都未开口说一句话。
而他也只是双臂圈住她,默默地等。
可直到临睡前,她都未开口,他忍得有些发怒,粗鲁地去啃她的唇,没一会儿,自己倒先忍不住兴奋起来,手掌沿着腰线一路滑进腿根处,手指还没触到花瓣就被她不悦地拽住,“那个来了,不能做。”
“真的吗?”他有些不信,手指探过去,果然碰到高出来的软绵。
他愣了一下,慢慢地收回手,顾月白见他深深的眸底闪过不易察觉的黯然,似是失望……他那么努力,每次都非要弄得她疼到半死把他的精。液全数封在子宫里,可是……终究是徒劳。
“肚子疼不疼?”他躺在身侧,侧着身子抱住她温柔地问,温热的手掌已然覆在她的小腹上,熟练地按摩起来。
“嗯,不怎么疼。”大姨妈来的第一天,她时常会痛的无法忍受,他便会这样温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