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情。”
任盈盈赌气道:“我是不会放弃救我父亲的,同时你也不要痴心妄想我会感激你。”
林平之没有睁开眼眸,他淡然道:“我阻止你营救你父亲,那是为你好。任我行出狱会对我大哥和嫂子产生威胁,你觉得我大哥会叫这个威胁存在么?他不出来就不会死,江湖之大还没有我大哥杀不了的人。”
任盈盈不服输说:“不可能,李逍遥怎么可能是我父亲的对手,你太自信了。”
林平之摇头笑道:“是你不了解我大哥,就连冲虚道长和方正大师都不是我大哥的对手,你觉得你的父亲有几成胜算?如果你放弃营救你父亲的决定,我可以帮你见你父亲一面。”
任盈盈倔强道:“不可能,我要救出我的父亲!”
林平之放弃劝说,他毫不在意道:“放他出来就是害他!我劝你三思而后行,再者你连我都打不过,你有什么能力救助你的父亲?”
任盈盈很是委屈,泪眼婆娑道:“你怎么可以如此不近人情,如果换成你的父亲在狱中,你也不去营救么?”
林平之慢慢起身道:“如果我父亲威胁我大哥,我宁愿他在狱中度过下半生,至少他不会死!如果我不近人情,此刻你已经变成尸体了,好好休息吧!”说完林平之慢慢走出任盈盈休息的房间。
三日内林平之没有去探望任盈盈,同时任盈盈也没有出逃。
三日内林平之收到了两封信,一封是说东方姑娘和田伯光已经抵达武当山,他们正在商议交换秘籍的条件。由于消息闭塞,林平之不知道东方姑娘心甘被囚禁之事,就连黑木崖都没有收到消息。
另一封信则是说他大哥已经回到日月神教,叫他速归。
清晨朝阳按时升起,林平之已经失去耐心准备强行拉着任盈盈回归黑木崖,他走到任盈盈门前轻敲房门。
任盈盈的声音响起:“什么事?”
林平之冷声道:“你考虑好了么?我没有时间等待了,如果圣姑没有考虑好,那就不要怪平之得罪了。”
任盈盈在屋内紧张道:“你要做什么,你不要放肆,我可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你对我不敬,我可以教规处置。”
林平之不屑一笑轻轻推开房门,软剑剑锋闪烁寒芒袭来,他临危不惧右手持断剑,一剑侧斩将软剑削成两节。
剑吟呼啸林平之手持断剑,剑锋架在任盈盈白须的脖颈上,因为剑锋过于锋利,她的脖颈已经出现了细小血珠。
林平之淡然道:“跟我走吧!我没有时间陪你耗了!”
任盈盈宁死不从道:“如果我不走呢?你杀了我?”
林平之不在言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任盈盈敲晕,他扛着晕过去的任盈盈向江南四有的山庄进发,他必须查看一下任我行的监牢,他要知道方正大师的死到底和任我行有没有关系。
在任盈盈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林平之已经快马兼程赶到了山庄,刚刚到山庄门前任盈盈就清醒了。
林平之点了任盈盈穴位,警告道:“不要逼我。”
任盈盈含泪看着林平之并没有言语,林平之气沉丹田朗声道:“林平之携东方教主令,前来检查任我行牢狱,江南四友还不出来觐见?”
很快四名样貌气质各不相同的男子快步走出,为首男子身型骨瘦如柴,双目却炯炯有神,他恭敬问道:“敢问圣使可有教主的圣牌?”
林平之从怀中掏出一枚金镶玉的圣牌甩向为首男子,为首男子结过腰牌仔细打量,随后跪在地面,恭敬道:“圣使前来,江南四友没有即使迎接,还望圣使赎罪。”
林平之挥了挥手说:“别跟我弄这些虚假的,我还有要事没时间耽误工夫,你们速速带我去查看任我行的监牢!”说完林平之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