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就是从昨天他说头有些沉,然后我们就送他回来休息了,哦。对了,昨天有人行刺大人,差点就落入了我们的圈套了,但是又被他跑掉了,你说这邓大人是不是受了惊吓才这样的呀?”
齐大夫摇摇头,“不对,以邓大人这样的身体,以邓大人的谋略,和头脑,已经精神,会被歹人吓到吗?我看不会,大人有胆有识,区区毛贼草寇恐怕不会使大人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那你说是什么原因呢?”
“嗯!”齐大夫手捻须髯,“我看,大人像是中毒!”
“哦~~~!中毒?好端端的大人怎么会中毒呢?这可就奇怪了,他要是中毒的话,那第一个知道的应该是我啊,我寸步不离大人的左右,怎么没有发现大人是什么时候中的毒呢?”
“嗯~!也许老夫妄言吧,我刚才给大人把了脉象,大人的脉象平稳,但是气息虚弱,怎么叫也叫不醒他,属于中毒昏迷的状态,另外从面相上判断,邓大人确实是中毒所致,按照以上我所获得的信息,就是这样了!”
“那您有没有看出来,大人他中的是什么毒啊?”
“唉~~!可能是老夫行医时间不算长吧,现在还不曾知道大人中的是什么毒啊,无论从脉象上,还是从面相上,都看不出来大人到底是为何中毒,中的是什么毒!”
张昭满头大汗,“唉,这可怎么办啊?那好吧,齐大夫,那你就先到里屋待一会儿,等大家都看完了,我们在行商议!”那好吧,这里是庐州府衙的一亩三分地啊,齐大夫不敢委命,只好到里屋去了,其实张昭也是多了个心眼儿,看看他们这些大夫里面有没有说瞎话的,或者是糊弄自己的,自己本身不懂医术啊,所以才如此,然后叫进来第二个,姓王,王大夫,在庐州城也是比较出名啊,有赛扁鹊之称,来到里面给邓大人先是相面,然后开始诊脉,最后他站起身来,“张老爷,我看大人乃是中毒啊!”
张昭一听,和前面的那一位齐大夫说的一样,“奥,那大人中的是什么毒啊?”
“嗯~~!不好说,不好说啊,凭我多年的行医经验来判断,大人肯定是中毒了,但是什么毒,我确实是不清楚啊,所以也没有办法开药方,刚才我给大人诊脉,发现大人的脉象并未混乱,但是面色却越来越黄,而且多次的呼唤不醒,肯定是中毒无疑了!”
张昭也没有办法了,“王大夫,您先到里屋歇息片刻,过一会儿,我在找您!”
王大夫进去了,又叫了下一个,这个是个年迈苍苍的老者,看年岁没有七十也差不多了,颤颤巍巍来到了屋中,“咳咳咳,张大人,邓大人在何处啊?”
张昭一看,这位可好,看不清啊还是看不见啊,“啊,老人家,大人在这里。在床上躺着呢!”
“哦,扶我过去!”张昭一看,坏了,这位看不见!心中怨恨马鲁,心说,“你怎么什么人都找呢?这样的人找来了有什么用啊?但是来了也不能不让人家看啊,把他带到了床边,把大人的手递给他,他仔细地摸了摸,点了点头,张昭一看,怎么着?这位还有门儿啊!
“张大人啊,邓大人的脸色如何呀?”
“唉!脸色蜡黄,黄钱纸一般!看着都吓人!”
“这就对了,邓大人是中毒了,你肯定要问我中的是什么毒?呵呵呵呵,如果老夫没有猜错的话,这种毒并非中原所有啊,乃是研制于高丽,至于毒的名字叫什么?这个我说不上来,但是从现在大人的脉象上看,暂时还没有生命的危险,但是过了七天,要是没有人来救治于他,那大人这条性命定然是不保的!”
张昭一听,这种毒是产于高丽,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李玉堂昨天来到庐州府衙,跟大人攀谈,当时自己也在场,听他说过,包大人就是中了一种毒,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