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金身,若是倾力修行,本君绝不是他的对手。”
“明白了,有了金身你才能打赢虞天,打赢虞天你才能夺回金身。”
“确实如此。”
法渡哭笑不得,这算哪门子的逻辑死循环呐,根本就是无法完成的任务好吗?
“因为失却金身,很多事情都无能为力,本君必须寻一个得力臂助。化生寺与本君也算有渊源,靠着你的感应,理应可以寻得虞天的行踪。”
“等等!第一,你虽然救了我,却杀了我的师父,从道义上讲我即使不杀你也绝不该帮你。”
“其一,无论你相不相信,你师父并非死于本君之手。”
“想抵赖?我当初问你的时候,你明明亲口承认过!”
“刚刚自塔下脱困而出,凶狠暴戾自是难平。”白蛇居然做出了嫌恶的表情,“天下百味之中,人根本算不上美味。若是能有其他选择,本君也不愿去吃那一肚子坏水的什物。”
“那天玄济寺内除了师父就是你我,要不是你杀的,难道是我?”
“化生寺的后人一辈不如一辈,你师父纵然有几分修为,可是那点微末本事还不值得本君杀了他。平日里作恶多端,哪怕一辈子吃斋念佛又怎能抵偿?别说是被杀,就是无端横死也是罪有应得。”
法渡大吼一声:“不准诋毁我师父!”
白蛇淡然:“是不是诋毁,你自己心里清楚。”
法渡望着它干瞪眼,好不容易占了上风,却被它白白损了一顿:“好吧,第二,你我之间相互并不认识,没有人情更没有交情,我为什么要帮你?”
“你难道不想找那只半妖报仇吗?以你之力,若想复仇简直难逾登天。”白蛇晃着颈子,“你若是答应替本君寻找虞天,本君可以替你杀了那只半妖。”
“用不着你多管闲事!”提到小唐,法渡忽然觉得心里一阵锥刺般的痛楚。
白蛇吐着蛇信,嘶嘶有声:“背信弃义者都该死,虞天如此,唐少磊亦然。”
“我不会帮你的。不过我知道你没有皮囊借尸化形就无法在人间行走,这样吧,你杀了我,自然就可以顶着我的皮囊自由活动,我的血和异能,都会为你所用。”法渡顿了顿,心里的波澜一层高过一层,居然觉得其实死了反而更加舒坦。
“秃驴的皮囊如此丑陋,根本不堪一用。”白蛇冷哼一声,“现在的人世与千年之前大不一样,越是顶着皮囊在人世奔走就越是震惊,本君需要有一个人从旁协助,才能尽快适应现世的生活。”
“现在和千年之前已经大不相同了,你想要找人未必非要借助什么能人异士,千里眼顺风耳啦,千里之外取敌首级啦,缩地成寸啦,随便找个人都有通天彻地之能。你随便找一个人都行,何苦非要拽着我不放?”法渡火冒三丈,自己生无可恋一心求死才说出把皮囊借给它这种主意,没想到这只有洁癖又好面子的蛇居然还嫌弃!
“本君挣脱封印之后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你,这就是天意。”
法渡傻眼,真恨不得马上去死一死。那天白蛇顶着兔子的皮囊演了一场walkingdead,差点当场把他吓死,可到白蛇这里它却说这就是天意!说这种话你良心不会痛吗?
“既然你还有迟疑,那本君给你机会想清楚,你走吧。”白蛇忽然放开了法渡,他啪的一声跌在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
法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愿意放我走?”
“走吧,这是本君给你唯一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