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袖口下的小手儿紧了松,松了又紧,无需多想,她几乎可以肯定,他如此急速的离开,必定是为了去见某人。
大大吸了一口气,眼泪仍旧不受控制掉了下来,不是伪装,而是真的难受。
她突然便想,她或许不应该爱人的,因为得不到会痛,会不甘心,会嫉妒,会恨得想杀人。
而她现在,就恨不得杀了那个让他魂牵梦萦,忠心耿耿的女人!
温昕岚恨得咬紧牙关,眼泪扑梭梭的直往下掉。
感觉一双冰凉的大手敷在她的脸上,温昕岚猩红的眸子转而轻看着他,浑身发抖,唇瓣被她咬得几乎出了血,一腔不甘在她胸口来来回回,简直快要了她的命。
连勍的目光比柔软的月光还湿软,拇指轻抚在她的唇瓣上,嗓音润和,“别咬了,他看不见……”
“你为什么要来?!”温昕岚带了哭声恨声质问,而她一松口,柔嫩的唇瓣便立即喷出点血沫来。
若是他不来,说不定……说不定他会答应进殿与她多呆一会儿。
可是他来了,他却走了。
连勍脸颊狠狠抽搐了下,虎目一点一点圈红,紧紧的盯着她流血的红唇,嗓音又沉又哑,说出的话却冰凉刺骨,“我为什么不能来?恩?我不来他便会留下来?温昕岚,你巴巴跟去缙云寺得到什么了?还期望他能上你不成?!”
他这话很直白,很刺耳。
温昕岚血脉倒流,压在心里的不甘和愤怒一下子被他激怒,她留着泪冷笑两声,“那你呢?你现在巴巴跑到温宁宫来不就是想上我……唔唔……”
连勍带着盛怒的唇粗鲁的压碾着她的唇,带着她的细腰一下将她飞压在殿门上,连带举着她的双手往后置于殿门上,长腿飞速嵌进她的推荐,迅速鼓起的欲·望往她某处重重一顶,薄唇嘶哑着她的唇瓣,像是食肉的野兽血肉淋淋的吃着猎物一般血腥的在她唇上蹂躏。
舌尖强硬得如一把锋利的刀,一下进入她的唇,利利隔着她的舌头,一点也不温柔,只有蛮横的不顾一切的惩罚。
温昕岚吓得睁大双眼,身体每一个可以动的部位都被他巧妙压制住了,便连唇瓣也吐不出一字半句。
而顶在她腿间的某物有那么明显,隔着衣料还能感受到那份炙热。
温昕岚身体剧烈的抖动着,眼底浮出浓浓的惊恐。
她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并非良善之人,他比任何人都狠。
她曾亲眼看见他将一名唤作“安凉”的女子折磨致死。
可是他始终对她很好,她也享受他这份独有的好,以致她都快忘了他由骨子里释放而出的阴鸷和惨狠。
她真的怕了,她真怕他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那她,该如何再去面对她心爱的男人?!
短暂的惊怕之后,温昕岚柔了身段,双眼恳求的看着他,那般柔弱的与他讨饶。
连勍见她真是吓着了,这才缓缓从她唇间离开,虎目盯着她的微肿的红唇,鼻间的呼吸粗而重,拇指情不自禁的覆上她微张的唇。
温昕岚却突然死力拍开他的手,一把推开他,往殿内飞跑了进去。
连勍轉拳,转眸看着她的身影消失,他轻抿了下唇瓣,自嘲一笑。
连勍啊连勍,到底不是她犯贱,犯贱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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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遣走甄镶等人,迫不及待往魂兰殿去了。
不想去的时候,便连外间的殿门都阖了个紧,殿内宫灯也没点,若不是问这月光借了点光亮,倒真成了名符其实的黑夜了。
细薄的红唇绷了绷,直觉有些不对劲儿。往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