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出谷时,却突听得谷口传来一怒喝道:“原来你这家伙果来了这赤仙谷!武当山的数十条人命可是你这喇嘛做下的!”
听得这声音,项思龙心下一震,说话之人可不正是青松道长?
鬼宗巫师也是脸色一变,杀机刚现但触着项思龙望向自己的目光却是禁不住心头一凛顿即敛去,显是惊惶不安。
这当儿发话的青松道长已是策骑率先入谷,紧跟着是天绝、地灭和花云等一众人马。见了项思龙,众人都微感错愕,但旋即又把目光投向了鬼宗巫师,都是一脸悲怒之色。
项思龙和圣火教主静站一旁,也逼视着鬼宗巫师。
青松道长此时跃下马背,又冲鬼宗巫师冷冷道:“我中原武林素来跟你西藏佛教无怨无仇,阁下却为何上我武当山杀我门下弟子?今日若不还贫道个公道,阁下等休想出谷!”
鬼宗巫师若不是忌惮项思龙和圣火教主二人,只怕早就凶性大发向众人痛施杀手了。这刻却只得压住杀机,苦笑道:“道长此话怎讲?本座前日才入中原,是为了寻查失物,却是从没上过贵派行凶,只怕道长是对本座有所误会了,我却并不是西藏佛教之人,而是西藏鬼魅门的门主,还请道长查清事实,可不要中了他人奸计!”
天绝接口大骂道:“你奶奶的,老子亲眼见过你在武当山出现过,你却还想狡辩?什么你不是西藏佛教之人?那为何却穿着西藏活佛的服饰?上次被你溜了,这次好不容易才探听你领了教中弟子来这赤仙谷,却是再也别想溜走了!”
鬼宗巫师知道此时已分辨不成了,当下语气一转冷冷道:“是老夫所杀的又怎么样?凭你们……”
话未说完,项思龙已截口一字一字地道:“如真是你所为,那你今日就要葬身此地了!杀人偿命,可乃天经地义之理!”
鬼宗巫师闻言色变道:“怎么?任少侠也要插手这桩梁子?老夫可并不是怕了你,对少侠老夫已经作出让步了,你可不要逼人太甚!狗急了也会跳墙的,何况老夫已经向你承诺过,从今以后回返西藏不再过问中原之事,即使老夫在中原杀了几人,但少侠不也杀了老夫众多弟子?武林之争本是打打杀杀,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他们武功不济,死在老夫手上也是他们习艺不精!”
圣火教主冷笑道:“说得好!以武胜武确是没有不当的,那今日就让老夫来领教一下门主绝学吧!”
青松道长却是罢手道:“不必!此乃我武当逍遥派与对方怨仇,贫道不想假他人之手杀这魔头,阁下一番好意贫道心领了!”
圣火教主闻言脸色一变,暗忖这老道好生不识好歹,我想帮你你却还如此冷淡的拒绝!好,就让你吃点苦头好了!嘿,若不是看小兄弟似欲助你们,老夫才赖得管你们死活呢?不过,如你们入赤仙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想夺赤帝遗学,那老夫可说不得也要对你们动手了!那时小兄弟也拦不住!老夫一生就是守着赤帝遗物专候有缘人的到来,现在有缘人出现了。眼看着老夫这一生的使命也就要完成了,什么人别想从中捣乱!除非是老夫战死了!那也无法,老夫已尽力对赤帝的承诺之责!
圣火教主心下微恼地想着,当下再也不开腔说话了。项思龙见此尬尴地冲他一笑,示意圣火教主不要发怒。
鬼宗巫师听得青松道长这话,脸上顿露喜色,望向项思龙道:“任少侠可听到了,人家可不领你的情呢!那么请少侠和教主二人就不要插手此事如何?老夫向你们承诺,只打发走他们决不对他们施以重手,二位认为怎样?”
鬼宗巫师如此低声下气可说是破天荒地在向他人委屈求全了,不想项思龙却道:“不管人家领不领情,在下也是管这桩事了!不过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们九人齐攻在下,如能在在下手中走过三招不败,在下便不再插手管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