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跑了。到时候,让自治军盯紧了那些支那百姓,不要妨碍我们帝国士兵厮杀。既然先锋军他们早就发现我们了,那就让他们等着吧!等到他们心浮气躁的时候,我们在一起冲击。”
“小鬼子太缺德了!”看着旁边一个五六个月的孕妇捧着肚子,在艰难的挪着脚步,伪军队伍里的高长怀愤懑的低声对邢宗昌嘀咕道。
邢宗昌苦笑道:“没办法啊!我们这些人都是有家室的人,都被鬼子记录在案了。鬼子不是说了吗,有异心者,全家抓走挖矿去。”
高长怀想到了家中的双亲和弟妹,不由懊恼的低下了头。
“命令队伍除了警戒人员外,都暂时休息,等候命令。命令侦查人员盯紧了鬼子的动向。”明白了国崎登的疲兵之策,孟享又命令道。他也同时坐在指挥中心内,不停的观察着鬼子的一举一动。虽然那累一点,但比起最后可能的战果来说,孟享也认了。
虽然冬至已过,天色开始长了起来,但冬天的日头依旧很短。看着夕阳已经落到了远处的山头上,鬼子又开始行动了。
“这帮小鬼子,真是他娘的猪狗不如!”黄华民在望远镜中看到了顶在前边的两千来名百姓的时候,不由开口骂道。他也看到了那个跌跌撞撞的孕妇了,其他人也是隐见白胡子老者和垂髫的幼童,还有两个少妇背着婴儿也被驱赶到了前边。
在身边鬼子和伪军的驱使下,已经饿了一整天没有一点进食的人们呆滞着凝固的眼轮,一步步的朝前迈着,根本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到哪里去。之前,一百名同行者的尸体被拖到了他们面前,在这些鲜明的警示面前,每个人都选择了机械的听从着命令,期望生存下去的希望之光能够最终落到自己的身上。
他们通过的依旧是落日坡下的大路,虽然山坡上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山下,但那些被鬼子推搡着的百姓终于发出了哭喊声,向着山上的军队伸出了乞助的双手。
“咣当!”孟享摔出了一个搪瓷茶杯后,静了静心,才道:“广播!”
“各位听众,大家好!这里是先锋广播电台,我是宋狮雄,(我是赵正祥)。今天有我们两个一起为您现场直播先锋军抵抗日寇侵略的战场实况。第五师团的11联队今天凌晨开始裹带着大量的当地百姓开始向青州地区发起了攻击,因为怕引起百姓的不必要伤亡,我们英勇的先锋军战士……”
“唉!这些鬼子果然是一帮畜生啊,这驱民填壕的事情也做得出来!”一位老者坐在椅子上杵着拐杖骂道。旁边一位中年人忙过来劝慰道:“父亲,你不要生气。前一段时间,淞沪大战的时候,鬼子也用了这一招,他们就是这样不是东西。”
老者冲他一瞪眼道:“你既然知道他们不是东西,你怎么不让阿祥去参军打鬼子?你再有钱,能花钱让鬼子滚出华夏去?”
“我,我们不是只有这一个儿子吗?为了我们家的香火……”
“放屁!这小鬼子就像当年的游蛮人一样,这是想让我们灭族,你一家一户最后能跑了?我不是让你再娶几个小的吗?那不就有香火了!”老头最后的意图露了出来。
中年人苦笑着继续劝慰老者。身受国外教育那么多年,一夫一妻的理念已经在教堂的宣誓中已经定下了,怎么好再娶小?至于阿祥,唉……还是多捐十几万给军队吧!
“日寇以民众当盾牌,混淆其中,躲在百姓背后向我守卫阵地的士兵开枪……”收音机里不断的传出现场的实况转播。
国崎登等人在远处看着打头的八百多鬼子混合着老百姓,乱糟糟的长长的拖着队形过了两座山丘间的防守阵地。
“咱们要不要夺下那些阵地?”宫泽小心的问道。
“不!”国崎登也是有些眼热的看着山上隐约可见的众多堡垒,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