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她笑着说了些生辰宴上的情况,突然皱眉。
兴元帝饶有兴致听着,见昭阳长公主如此,忙问:“皇妹怎么了?”
“倒是发生了一件事,现在民间还在流传,不知道皇兄有没有听说。”
兴元帝看了大太监孙岩一眼。
孙岩微微弯腰,没吭声。
兴元帝当然不会要求外头有什么事宫中内侍都能知道,摇摇头道:“皇妹说说发生什么事了,竟然还能传到外边去。”
他了解妹妹不是那种爱张扬的,哪怕是整四十这种生辰宴请的人也不多,能传开可见这个事情不一般。
“臣妹也是后来才听说的。熠儿去给寇姑娘敬酒,一来二往喝了不少,直接喝倒了……”
庆王名熠,陈熠是他的大名。
兴元帝听得直皱眉:“是重阳那日救下芙儿的寇姑娘?”
昭阳长公主颔首:“正是。皇兄也知道我不喜热闹,生辰宴请的人不多,但寇姑娘对芙儿有救命之恩,若是不请,世人该笑咱们皇家凉薄了。”
“皇妹做得对——”兴元帝话一顿,脸色难看起来。
老二在姑姑宴席上找女子喝酒已是不像话,结果还被人家姑娘喝倒了,简直丢人现眼!
“年轻人多喝了几杯酒,行事恣意些不算什么事,就是没想到还有后续。”
“什么后续?”兴元帝追问。
“固昌伯世子听说了熠儿和寇姑娘拼酒的事,不知是出于好奇还是怎么,竟然也跑去找寇姑娘拼酒……”
兴元帝一听昭阳长公主提起戴泽,狠狠一拧眉。
又是这小子!
昭阳长公主告戴泽的状是假,告庆王的状是真,却不能直接把矛头指向庆王:“臣妹生辰宴邀请寇姑娘本是为了表达谢意,没想到却给她惹出麻烦来。说不定固昌伯世子就是因着重阳那日的事对臣妹不满,跑去为难寇姑娘呢。”
“这个混账。”兴元帝骂了一句,安抚妹妹,“皇妹别气了,回头我让固昌伯好好敲打一下那小子。”
昭阳长公主脸一板:“子不教父之过,固昌伯确实太纵着他儿子了。”
兴元帝点点头,眼神闪了闪。
戴泽固然该骂,老二也很不像话,他这个当父亲的也要敲打一下。
昭阳长公主察觉兄长神色变化,暗暗满意,于是提出告辞。
“皇妹等等。”
昭阳长公主停下脚步。
“咳,固昌伯世子找寇姑娘拼酒,结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