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么下去,主公的大军南下荆州时,我们最大的对手就要变成我那位师兄了。”
冷笑完了,杨证也不再与李郎罗嗦,挥手催促李郎给自己带路,杨家老走狗李郎老实听令,与杨证一起出了馆驿,上了车就直奔蔡瑁府而去。结果走了还不两条街道,老兵油子李郎就又凑到了杨证的车窗旁边。低声说道:“少爷,我们的背后有尾巴。”
“没事,让他跟吧。”杨证随口说道:“这里是襄阳城,被荆州的人跟踪很正常,我们也没办法甩掉,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我这次只是去拜见叔父,没什么公事,顺便他怎么跟怎么监视。”李郎唱诺,也不再施展自己的反跟踪绝迹。领着杨证继续直奔蔡府。
还别说。杨证携带重礼的突然拜访,还真让蔡瑁将军意外惊喜了一把,赶紧把杨证领进了堂中摆设酒宴,亲自为杨证接风洗尘。杨证则施展出从老爸那里学来的马屁神功。对蔡瑁一口一个叔父的阿谀奉承。礼数极恭,蔡瑁大为满意忙问起杨证来意,又听杨证说此来其实别无所求。只是为了行晚辈之礼,还担心杨证有求于己的蔡瑁更是大喜,对杨证大加赞赏,很是喜欢杨证这么一个恭敬有礼还不贪心的年轻人。
为了早些与蔡家兄弟打好关系,把蔡瑁哄开心后,杨证又说道:“叔父,如果方便的话,小侄还想拜见一下叔父的三位兄弟,给他们行子侄之礼,还有张允张叔父,小侄也想顺道拜见一下,不知叔父能否为小侄引见?”
“不巧,只能为贤侄引见你的二叔父。”蔡瑁顺口答道:“你三叔父、四叔父和张叔父正巧都不在襄阳,你只能下次再拜见他们,贤侄如果有什么礼物给他们,可以留在我这,我替你转递。”
“多谢叔父。”杨证赶紧道谢,见蔡瑁派人去请蔡陨后,杨证又顺口问道:“叔父,三叔父、四叔父和张叔父他们都是荆襄重臣,听父亲说他们平时里很少离开襄阳,今日他们为何三人一起不在城中?”
“这……。”蔡瑁犹豫了一下,然后才笑着说道:“贤侄不是外人,也不瞒你,上次的南阳大战,我们荆州军被你们打得太惨,叔父的姐丈对此极为愤怒,痛责各将对士卒军队疏于操练,要求各军加强训练。前几天姐丈为了检查加强训练后的效果,决定月底在夏口举行一次规模空前的水陆大军实战演练,所以你的三位叔父都去了夏口,还有文聘、邓义、刘先和蒯良他们也去了。”
“在夏口举行实战演练?”杨证一楞,心道:“夏口?那不是在江夏境内吗?如果江夏军队也参与这次大演练,刘表这次动用的军队,那可就占到了荆州水师的一半以上了啊?对刘琦而言,这可是个捞取更多兵权的天赐良机,难道说,这次实战演练,是刘表和刘琦合谋的夺权计划?!”
心里虽然这么怀疑,但是杨证也深知交浅言深的忌讳,所以也没敢多问,只是在闲聊中又旁敲侧击了几句,弄清楚了荆州军这次演习动用的水陆军队超过八万人,大小船只超过六千艘,还有演习是动用荆州最大的粮仓钱库江陵的钱粮储存,然后杨证怕蔡瑁怀疑自己是刺探荆州军机,就没敢继续多问下去,只是一个劲的阿谀奉承和蔡瑁拉关系套交情,然后没过多久,蔡陨也被请到了蔡瑁府中,杨证少爷又是好一番磕头行礼与阿谀奉承不提。
在蔡瑁家里呆到了二更过后,半醉的杨证才被蔡瑁亲自派人送回了馆驿,然后始终跟随在杨证少爷身边的李郎少不得服侍完老服侍小,亲手替杨证少爷更衣脱鞋,打水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