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两个丫头,点点头,能给婧琪煎药,看来也算是心腹了。
除了这五个人之外,其他的人依然跪在原地,虽然都很害怕,但等了半盏茶的功夫,还是没有人站出来。
“你们把你们各自的姓名和家人姓名都报上来。”水溶冷声说道。
于是五个人从奶娘做起,各自报各自的姓名,家人姓名以及每人在府中所领何等差事。问起这个,五个人虽然还害怕,但毕竟这些和此事无关,所以几个人倒还算口齿清晰。
最后一个绿菊回话时,却有些吞吞吐吐,说起话来磕磕盼盼,让水溶好生烦恼。
“来人,把这个丫头给我拖下去,先抽十藤条再说!记着,藤条用盐水浸泡过之后再给我抽!”淡淡的口气中带着凌厉的杀气,屋子里的人们立刻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王爷饶命!”绿菊立刻疯了一样的挣扎着,拼命一般。
“你说实话,我或许可以饶你一命。”
“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绿菊并不是什么三贞九烈之辈,只这么一句话,边痛痛快快的说了:
原来绿菊本不是这府上的家生奴才,但她原本受过陈姨娘的恩惠,她娘去年生病,家里没钱医治,是陈姨娘偶然遇见在假山后面哭鼻子的她,问明原因,给了她十两银子,医好了她娘的病。从此她便答应替陈姨娘办事。
这次婧琪自己把自己折腾病了,原是想借此博得父亲的疼爱之心,或者太妃的怜悯疼惜,能够从轻处置秦氏也不一定。
绿菊受婧琪重用,知道婧琪的心思,便把这事情悄悄地告诉了陈姨娘。陈姨娘便将计就计,让绿菊偷出了第一副药的药渣,自去找郎中想法子,后来去拿了一包东西,告诉绿菊,今日煎药的时候放进去,大姑娘的病就会加重,如此一来,府中的人都忙着大姑娘的病情,或许会暂时忘了秦氏和陈氏二人也不一定。
绿菊此时也不害怕了,简简单单的说清楚事情之后,又对着水溶磕了个头,流泪道:“奴婢犯了滔天大罪,死不足惜,只求王爷能够饶恕奴婢的父母。”
水溶此时已经气坏了,绿菊话没说完,他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的走着,好啊,这些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女人,竟然比狼孩狠毒!为了遮掩自己,为了保全自己,真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陈氏这个贱人,平时看她那小脸甜甜的,嘴巴像是抹了蜜,可心肠竟比蛇蝎还毒。
“来人,把陈氏那个贱人给我带过来!”水溶抬手一拍桌子,桌子上汝窑填白盖碗被震得哗啦啦直响。
下人们哪敢怠慢,听命后急忙去陈姨娘的衣香院,敲开门进去,也不多话,两个婆子上前,直接拉着陈姨娘便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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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得议事厅的门来,两个婆子把她往地上一推,娇滴滴的陈姨娘站立不稳,趴到地上,抬头正好对上水溶冰冷的目光。
“王爷?”陈姨娘见到水溶像是见到了救世主一般,立刻爬上去抱住水溶的腿,哭诉道:“王爷,贱妾冤枉,贱妾被秦梅蕊冤枉了!“
“冤枉?”水溶冷笑一声,抬脚甩开她的手,转身坐在椅子上,索性问个清楚的样子,“你哪里冤枉了?你且说说,你说完之后,记得告诉我一声,是谁帮你买来了干遂?我记得你这几日可都在房里,王妃让你抄的佛经还没抄完呢吧?”
“什么干随湿随的?奴婢不知道王爷说的什么,奴婢只知道,放印子钱的事……”
陈氏果然是个没心机的。或许是被关了这两天关的傻了,从头到尾,北静王府的人根本没有一个人敢说过‘印子钱’这三个字。
可这会儿一干奴才管事都聚在议事厅,她却偏偏说出这个来。水溶哪里还能容她?
所以陈姨娘的话还没说完,水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