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城,让那龟儿子首尾不能相顾。”
“族长英明,杀了龟儿子,夺了银川城,夺了银川城。。。。。”阿联带头呐喊。他却不知道拓跋郄心中的苦闷。拓跋轻云手抚额头。满脸的苦涩,阿联是个好儿郎,可他性子太直爽了,他哪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听雨阁的帮凶。当然,阿爹更没有错,群情激奋之下,他没得选择,难道明知道赵有恭杀了满叔。依旧告诉族人,党项不得不与赵有恭合作么?那样的话,岂不是要人心尽失,到时阿爹还如何统领党项各部?
就在拓跋轻云愁眉不展时,远在京兆府统领大军的萧芷蕴也是一脸的凝重之色,看着手里那封急报,她心中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怪不得他这么急着拿下京兆府,与京兆府里的官兵相比,将要到来的贼兵更为可怕,关中不能乱。赵有恭也不能倒。如今她萧芷蕴和赵有恭已经紧紧的绑在了一起,二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相比赵有恭。萧芷蕴觉得自己更害怕失败,赵有恭本就一无所有,败了也就是丢命罢了,可她萧芷蕴不一样,当决定随着赵有恭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将乙室军乃至几十万遥辇部众扛在了肩上,她要是一败,遥辇部众可就要一蹶不振,甚至还有可能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中。
“扈将军,这急报是什么时候送到殿下手中的?”萧芷蕴沉眉问道。
“回萧帅,这封急报是昨日酉时中送达平戎寨的,殿下看了两眼,就立刻差属下赶来了。来的时候,殿下吩咐过,希望萧帅务必在三天内解决掉长安城里的麻烦。”
听了扈三娘的话,萧芷蕴轻轻点了点头,三天,看来要想些奇招了。坐在帐中思索了约有一刻钟,也未想到什么妙招,脑袋沉沉的,萧芷蕴便起身想到外边吹吹风,自从到达京兆府地界后,萧芷蕴便让高宠和萧岿将乙室军驻扎在了咸阳城南。持剑走到一处四四方方的黄土坡上,此处高坡非常陡,峭壁有如刀削一般。看着这片黄色的大地,心生无限感慨,谁能想到,这片荒芜的地方曾经是大秦国都。帝都咸阳,有渭水从南边缓缓流过,又有嵕山局与北方,依山傍水,地处关中高处,此乃龙兴之地也。
千古咸阳城,目视的古都长安,阿娜和扈三娘跟在萧芷蕴身后,一言不发。高坡上风有些大,偶尔带着些细沙,萧芷蕴眉头不展,一直在琢磨着,到底该怎么解决潘仁美这个大麻烦呢?硬攻长安城?此乃下下策,将长安城里的 几万大军勾出来打?好像也不太可能,潘仁美号称西北第一守将,自不是浪得虚名的。思虑良久,莫名的,萧芷蕴将眼光放到了西北方,这个方法到底可行性有多大,就只能先试试了。
萧芷蕴苦思冥想,总算找到了一个方法,而赵有恭面对着按兵不动的李秉祚,却是心急如焚。明知道李秉祚这头老狐狸不怀好意,可就是猜不到他想干嘛,这种感觉能把人逼疯的。李秉祚为什么要将大军撤出贺兰原,全部退回洪州城,他握紧这支精兵,到底要对哪里动手?赵有恭实在是想不通,从洪州出发,能够劫掠的也只有定边军、保安军和延安府三地,如今这三处都有重兵把守,李秉祚是要硬攻?
到了此时,赵有恭才发现自己对李秉祚了解的太少了,好像除了知道他的年龄身份以及打了几次胜仗外,其他的一无所知。如果能知道李秉祚的性格,也许还能猜到一些,可现在简直就是两眼一抹黑,无处下手。摊开地图,手里转动着一截小木棍,缕着洪州南部边界看了好几遍,依旧没有什么发现?长长地呼了口气,赵有恭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是不是有什么疏漏呢?赵有恭一直相信任何阴谋诡计都不可能完美无缺的,能做到完美无缺的只有堂堂正正的阳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