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这也就是后世明末民患不断地原因。当初大明朝廷不是不赈灾,不是不安民,他们安民赈灾之后,那些所谓的义军再次如蝗虫一般掠过,刚刚安置好的地方再次变成一片乱地。那时候,崇祯就该快刀斩乱麻,直接灭了那些所谓的义军,只可惜,崇祯该仁慈的时候没仁慈,不该仁慈的时候仁慈了。至于所谓的义军,就是狗屁,还不是人人都有着自己的目的,而百姓被愚弄之后跟着闹罢了。
有后世大明朝先例在,赵有恭清楚地知道,哪怕不灭潘仁美,也不能让王庆进入关中的,王庆的人要是进了关中,关中百姓没了吃喝闹将起来,他赵某人占据关中的意义也就没有了。为天下计,他需要一个稳定的关中,他要以此为根基徐图天下,可残破混乱的关中,除了拖后腿,一点用处都没有。
“来人!”叫了一声,就见三娘从外迈步走了进来,“殿下,何事?”
“三娘,你亲自走一趟京兆府,将这封信交到萧帅手中,告诉她,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在三日内把京兆府的麻烦解决掉!”赵有恭的要求对萧芷蕴来说或许有些太难了,长安城里可是有着几万大军,又有坚城做为后盾,萧芷蕴就是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轻易拿下长安城的。可赵有恭没有别的办法,他必须尽快解决京兆府的麻烦才行,因为要留出时间来应对随后到来的王庆兵马。
扈三娘接过那封急报,拱手道,“殿下放心,属下这就去!”
扈三娘走后,赵有恭将林冲、吴玠、杨志和鲁智深唤道帐中,众人商议一番,却依旧是一筹莫展。而在此时,西京洛阳城里有一个黑袍人正在笑着,他的笑声有些沙哑,有些难听,“信送过去了吧,呵呵,赵有恭,你不是一直都不肯低头么,这次本座倒要看看你该怎么办!”
就在同一天,一封信送到了渠坪寨,拓跋郄看罢那封信,遣人将拓跋轻云唤了过来。拓跋轻云也是纳闷,她正准备却一趟十里井的,爹爹这时候找他,可是有什么急事?
拓跋轻云长长地无法分成几束麦穗,一身蓝格劲装,弯刀系在腰间。看着眼前英姿飒爽的女儿,拓跋郄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乖女,你告诉阿爹,阿满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拓跋郄问着话,注视着拓跋轻云的双眼,那眼神就好像在说要听实话,不想听假话。拓跋轻云有些错愕的蹙起了眉头,阿爹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来了?这一次,拓跋轻云没有像往日那般敷衍了事,她知道这次再说那些话不管用了。
“阿爹,你现在怎么问起满叔的事了?如今熊三胖和赫连铁树合兵石州城,很明显就是冲着咱们各部来的,你怎么还有心思管这些事,还有胡尔勒,那小子最近心思活络,可一点都靠不住的!”拓跋轻云自然不愿意继续刚才那个话题的,她有意转移话题,奈何这一次拓跋郄不上当,两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拓跋轻云,大胡子一抖,吭哧道,“乖女,你少跟玩这一套,不顶用喽,还有胡尔勒那个龟儿子,那狗东西就没靠的住过。好了喽,你跟阿爹说实话吧,阿满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了?”
“阿爹,女儿不晓得你在说什么,外边还有很多事呢,阿爹要是没其他事,女儿就去忙了。”
说完话,拓跋轻云转身就往外走,却见拓跋郄眉头一挑,老脸一哆嗦,大巴掌狠狠地拍在了桌案上,一掌之下,那张还算不错的桌子就散了架,“站住,你还要骗阿爹到何时?你满叔是不是被赵有恭那个龟儿子杀的?你明知道真相,却迟迟不说,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阿爹?”
赵有恭?听到这三个字,拓跋轻云的肩头轻轻地颤了颤,她努力的想要忘记这个名字,阿爹却偏要提出来。呵呵,是他,就是他,可又能怎么样?他现在是大宋秦王殿下,整个关中眼看着就要握在手中,知道是他又能如何,找他报仇么?赵有恭是谁?他是尸山血海中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