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神品之物什为用,便是这般半为黑水,半为石川,唯那边道一山高耸为界也!”
“道一山?”
“哦,呵呵呵,便是那边高高耸立之石山,某家名之,唤作道一也!”
“哦,不足道友非常人也!往来此间者大能不计,然何人会名之此地耶?既然不足道友久在此间,便是此地之主人也。吾,大日神域之一渡神明黑乌是也。”
“见过神明黑乌!”
那不足恭敬行礼道。
“不敢!不敢!”
黑乌回礼。
于是那不足浇灌罢自家种植草木,便与黑乌坐地畅聊。黑乌善语,诸多神界隐秘不等不足问询,便自家滔滔不绝,尽数倾诉。什么亿神破界大阵之秘辛啊,主神强攻阴司界之旧闻啊,贿其灭界异端大能追杀渎神者啊!谁谁主神不合啊!哪个女神与何有染啊!便是这般其留居此地居然数年。
那不足自是不敢令其知晓自家之黑水中洞府,便是日里种植草木,夜来卧睡道一山上洞府。
三十年。一日。二人正浇灌花木灵草之类,那神明黑乌忽然坐起,面色不善道:
“不足道兄,某亦不诳骗与汝。某远遁此地乃是逃避仇家追杀!然今大祸上门,怕是道兄亦是殃及也!”
“哦?神明黑乌,汝来此地数十年,哪里有何仇家之半丝儿言语也!怕是此话亦是不真吧!”
那不足忽然冷笑道。
“呵呵呵,不足道友,汝虽神通低微,然见识了得!吾亦不瞒,来者却然某家之仇家,然非是来此地寻仇,乃是欲于此地截杀一介神明。其人有一座太古原始大神之旧居洞府密图。此物吾家大日神域中,便是主神亦是侧目。然其修机警,近乎万年之时间,无修可以捕获之。吾家一脉,现下乃是投身金乌门金乌长老门下。金乌。三度神帝,有大神通也。其坐下二度神王众多,有神王偶获此密,遣修追查。其座下有一度神明者,名火焚,其人便是吾家之仇家!然其非但神通了得,便是智谋亦是高人一等!吾曾与其暗斗交手者三番。无一胜绩。故吾讨了一纸令谕,于此地避难,呵呵呵,便是道兄所谓道一神域也。”
“避难此地?此荒芜之地,何来此地耶?”
“金乌神帝神机妙算,将那身怀密图之神明所有可能之道途尽数下了埋伏。此地便是其一!”
“嗯?晦气!此岂非要某家好看么?然汝之避仇此地,怎的反而遭遇耶?”
“便是一句晦气也!现下观之,那密图之修怕是可能便会往此一边来也。”
“然那火焚其修怕是容不得大兄也!”
“呵呵呵,此地来着非是其一修也,其人欲做了吾家性命。然亦得避过一干别家之神明。”
“嗯,如此大兄当无甚要紧大事,怎的却然紧紧张张之模样?”
“彼,此地之主事,吾家受其调遣,随便一道令谕便要了某之性命也。”
“然大兄似乎无有几多焦虑耶?”
“呵呵呵,有不足道兄,吾怎会焦虑耶!”
“嗯?此何意?”
那不足闻言大奇,怪而问曰。
“与道兄相聚三十年,道兄之法阵之能,就吾家所遇,该是有三度神帝之能也!故吾家师尊先前之语,道是此地乃是吾家大机缘之地,此言果然!”
哦!。。。。。。等等!黑乌道兄,某家从未有应答欲帮汝杀灭仇家呢!”
“然不足道兄亦不会见死不救不是?”
“唔!”
那不足低头思量良久,忽然抬头道:
“不知某家可以如何相助呢?”
“呵呵呵,不足道兄便在此地布上一座大阵,隐去其神能波动,待三十三天,其修欲灭杀吾家时,某却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