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既来之则安之之论也,吾等修佛者也,生死不过脱去此一具躯壳罢了,何惧?”
众闻得斯言,尽数低眉思量,虽有大多不以为然,然内中之惊慌失措却然少了许多。
“然则大师,吾等何以脱困耶?”
其一佛子忽然问道。众家佛子闻得此语,尽皆抬了头定定儿瞧视不足。那不足回头观视其人,不过五尺汉子,似乎农桑之辈,非是修行者之流也。
“呵呵呵,以尊驾之意,吾等当何以脱困?”
那不足回问道。
“呵呵呵,此乃是贫僧之问之于汝也,岂有再回问之理耶?”
“哦?佛爷可有高招?”
“呵呵,贫僧哪里有何高招耶?不过便是大感此时之危难,欲求以破解之计策尔!”
“佛爷请讲!”
“此时四面围困,吾等众僧若瓮中矣。足无有拼死一搏决然无有半丝儿机缘得脱!”
“嗯!”
那不足等闻之尽皆点头。
“虽然此时数僧修一队,分了数十队开溜突围更善,便是灭了数队,总有逃脱的。然大师之才亦是众目睽睽,此时决然无有愿意独自遁逃者也!毕竟有大师,若事情紧急尚有化了蚁穴转移大阵遁逃之望也。故以贫僧之意,吾等当合力随了大师强出之,不成便由大师运使大阵遁逃以求生!”
“呃?”
那不足盯视其人半晌,盯得其左右不自在了乃罢!
“呵呵呵,尊驾此乃是将一切百十号佛子之性命尽数压在某之肩上啊!”
“嘿嘿嘿”
那佛修尴尬而笑。众家闻言哪里不知,于是齐齐呼号道:
“请大师搭救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