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法师怎能强人所难耶?况吾二人尚有事在身,不便逗留!告辞!”
不足言罢,飞升而起,驾云欲逃遁。
“狗贼!nǎ里走?”
十数修齐齐大吼,驾云追击。
“莫要打杀了,抓活的。”
那原上法师暗自传音道。
一时天上流云乱飞,往南而去。逃不得一刻之时令,那不足忽然觉察,天上飞行太过明显,便心念一动,急急降下云头,贴地御流风疾行。高天云头上数修忽然急急分开,往前方散落,亦是驾流风围堵。半个时辰过去,不足已是颓然丧气。自家遁速甚慢,nǎ里能摆脱的围堵!眼见逃无可逃,唯立了身形,静静儿待彼等十数修来攻。
“道友何必如此,只是随老夫走一趟便好,nǎ里便这般逃生逃死的?”
“原上法师此言差矣。吾的确有事在身,耽搁不得,nǎ里敢叨扰法师。”
“哼!心口不一!先是汝道在此地游玩,此时又说事急,汝当吾等好唬弄么?”
另一修冷哼一声道。
“师尊,将其直接拿下便是,何必与其啰嗦!这般狡诈贼子往往不见棺材不掉泪也!”
一修建议道。那老者原上法师挥挥手道:
“无妨,让其施为,便让其心服口服,才好吐露其身具法诀呢。”
不足环视其修众,一时不经暗自叹息。
“一位小圆满之修,两位聚识之修,余者居然尽数凝元之辈。如是阵仗nǎ里是要个说法这般简单,只怕除却法诀更有他事也。
“前辈,高人也,且师承上仙道德上人,乃是当世之名流,修界之翘楚,何意迫吾如是耶?况吾不过野修尔,nǎ里有何玄妙法诀当得前辈等学究天人之大师辈人物垂青耶?定是前辈尚有何事欲查,不妨名言,小子走南闯北,所历颇多,或能相帮。”
不足打一稽首,恭敬道。
“吾等nǎ里有何欲查者?不过是奉师命来讨个说法罢了!还望足下可以随吾等一行。”
那小圆满境界之修微微颔首道。显见得于不足已是颇有好感。
“既非欲加害,小子便随上修同去吧。只是上修且莫将吾捆绑才好,否则相识好友见着,老大丢人也。”
不足左右寻思,若脱身倒非是不能,只是内中一丝儿不安此时却愈发浓烈,不将其因果究出,nǎ里肯罢休!
“哈哈哈,足下却原来是这般要脸面之人也。也罢,便是如此行走可乎?”
不足左右瞧视,此十数修四向围定,nǎ里有空隙得脱也。然此时心中怀了计较,却也不再多言,只是点点头,随此修众跃上云头往西北而行。
不足等行得不过数刻之时,忽然不足识神域内现出数波不同派系之修急急往此间赶来。
“怪哉!此地nǎ里便有这般多修行之人耶?彼等尽数疾行而来,其因莫非在某家耶?”
不足这般思量,一边悄悄儿向四围众修面上扫视,那等焦虑之神色尽数入目中,一览无余。
“不好!难道是某家哪道身份露陷耶?”
这不足不虞其余,只是怕两道身份暴露。其一乃是鬼谷史家遗脉,此身份与三界棺等同,稍有异动,非致杀身之祸。其二乃是与黑暗圣母之出处相关,若别家得知,亦是大大不妙也。
“莫要管了,待得某家透透口风的是。”
这般一思量,不足便望着那小圆满之修道:
“前辈神通不测,不过羁押小子野修一人罢了,怎得这般如临大敌一般?”
“咳咳,这个,非是吾等小心,乃是师门有令如此。吾等行事,唯命是从也!”
那老修滑如油头,nǎ里会露出一丝儿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