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儲物腕錶的人……是零城裡的人?」
「呃……很複雜。」胖子想了想:「他應該算吧,至少我知道,他和刀山火海的關係非常深!藍海對他簡直比對親兒子還好……此外,他還在和喬逸峰的女兒談戀愛。」
「他……在哪裡?」
「就在……這個城市!」胖子的手指飛快的在平板上操作了一下,笑了起來:「距離我們七公里!」
……
「你覺得,這兩人互相之間知道對方的隱藏身份麼?」天烈和妮可坐在街道旁的車裡,看著馬路對面的一棟房子。
房子的窗戶亮著燈。
「難道是叛變?你的聯絡人叛變到了荊棘花團隊?」
「或者是你的聯絡人叛變到了零城?」
妮可和天烈互相看了一眼,都面色古怪。
「好了,我們白天做了功課了,我去探訪了他們住的這個街區,和他們的鄰居,超市的售貨員,都做了交談。這對夫妻簡直就是模範夫妻,標準的好公民。至於叛逃……我覺得不太像,如果其中一方的身份暴露後,那麼肯定不會繼續留在這個地方,過普通人的生活。」天烈搖頭道:「所以,我覺得這也許是一個巧合,非常有趣的巧合。」
「好吧,我暫時接受這種離奇的說法。」妮可看著街道上,忽然道:「一號目標出現了。」
……
湯姆哈金斯從街頭走了過來,走向自己的家。
他剛下班不久,坐了半個小時的地鐵,在地鐵里幾乎被擠成了沙丁魚罐頭。
雖然買的起車,但是湯姆哈金斯並沒有買車,他依然採取了綠色出行——他的鄰居和朋友,都認為他也許是受到了他那個熱衷於慈善和環保事業的老婆的影響。
從外表看來,湯姆哈金斯沒有任何特殊之處:中等身材,略微有點發福,尤其是腰腹部位。鼻子發紅,臉上有點雀斑,棕色頭髮。穿著比較保守的一件深灰色的外衣。
他的右手裡提著一個公文包,左手則拿著一份摺疊起來的報紙。
湯姆哈金斯走到了自己家的門口,按響了通話器後,裡面傳來了聲音。
「是我。」湯姆哈金斯嘟囔道。
很快,門自動打開,他邁步走了進去。
倫敦的房子,門大多都很狹窄,兩人住的也不是什麼豪宅。
湯姆哈金斯推開已經開鎖的家門,走進了客廳里。
他的妻子珍妮很快迎了上來,幫他把外衣和圍巾拿下,掛在了旁邊的衣架上。
「怎麼樣?」
「糟糕的一天。」湯姆哈金斯嘟囔道:「我的老闆就是一個蠢貨,而下面那個新來的採編記者,那個小妞大概是靠著胸上位的,我向上帝發誓,我有幾次親眼看見她從老闆的辦公室里走出來,鬼鬼祟祟的。見鬼,一個簡單的報導稿,她都寫不好……她應該去《太陽報》,而不是我們這個電台。」
「好了親愛的。」珍妮親吻了一下自己丈夫的臉頰:「洗手,然後準備晚餐吧,我們的朋友快到。對了,讓你買的東西呢?」
「在這裡。」湯姆哈金斯指著桌上的公文包:「放心,你交待的事情,我從來都不會忘記。」
珍妮在自己丈夫的臉上又親了一下。
相對於三十多歲的年紀而言,珍妮看上去很年輕——大概是零城的福利,她使用了某種基因藥劑,使得她看上去就像是二十多歲,風韻不減。而且眼角和嘴角的皺紋,也比同齡人少很多。
珍妮從自己丈夫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罐子剛買來的魚子醬,然後重新走進了廚房。
而湯姆哈金斯則走到了冰箱旁從裡面取出了一瓶啤酒,打開後,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打開電視機,看體育新聞。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