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要不要?”
“那还用说吗?”赋灵乳凝似的双颊盈著好奇的笑意。
“走吧!”冷君迪臂一揽,将她拥著出门。
“去哪里?”赋灵睁著惑然的大眼问。
“惊喜!”
环著群礁的小岛,顶著一片蔚蓝的天空,椰树上缀著些曼硕的果实,白色沙滩上涛著浪潮。
船艇一靠岸,就直听甲板上的赋灵狂喜大叫:“好好玩,再玩一次好不好?”
冷君迪用长巾拭著赋灵微沾细碎盐粒的小手,自方才从巨轮改搭帆艇以后,她就没停止过用手腕捞著翻腾的浪花。
“阿迪,好不好?”赋灵求著冷君迪。
“不行,先上岸去,有人在等我们。”冷君迪在赋灵溅湿的衣裳上加了件罩衫,以防她著凉。
“不要啦!”赋灵翘著小嘴不满的拒绝。
冷君迪一笑,似钢铁般的长臂自她身后一横,轻如羽毛似的占有性将她抱起,对她不依的小手纷拳不闻不问的走下甲板。
邵仲谋已在沙岸上等候,见状笑道:“老友,抱只泼猫不好受吧!”
赋灵气鼓鼓的瞪他一眼,“老公公,你大概没被剪过舌头吧!需不需要我代劳?”
邵仲谋急忙捂住嘴巴,摇手道:“不用,不用,我这舌头留著还有用呢!”
“是吗?但我怎么老是听你在讲废话?”赋灵可爱小脸上又浮现一丝捉弄。
邵仲谋呵笑了声,不敢再搭话。
“仲谋,她人到了吗?”冷君迪问道。
“有不来的道理吗?光是看女婿这桩大事,就非来不可了。”
“再要嘴皮子,你就多小心你的舌头了,我可是从没禁止赋灵身上携带刀子的喔!”冷君迪调侃。
闻言邵仲谋将视线转至冷君迪怀中漾著邪气笑容的赋灵,寒意好似一只冰冷鬼手自背脊缓爬。
赋灵似有深意的吐了下粉舌,小恶魔似的笑容衬得她天使脸孔更加独特诱人。
邵仲谋心上却只浮著两个字可怕!
从没见过赋灵顶著张怯意万分的表情,这下总开了眼界,但对象竟是她自己的母亲,这就真的有点令人匪夷所思了。
“赋灵。”楼明明抑著满腔感动,轻语唤道。
不知怎地,赋灵只觉被她身上孕育的慈蔼所撼,但赋灵的反应却是直觉的连退数步。
“我怕你,你不要过来。”赋灵开口坦白道。
冷君过自赋灵背后轻拍抚慰道:“她是你的母亲,怎么可以说怕呢?”
“我有七个父亲,所以我没有母亲,你们别骗我了好不好?”赋灵苍白的小脸上染著焦急的泪意。
楼明明问言心肌一线,抽疼了下,眨掉涌上的眼泪,深吸了口气道:“每个人都有母亲,你自然也不例外,我的女儿,你相信吗?我现在还记得你在我肚子里的踢动感觉,也记得你挣脱我身体时的失落感,但更记得,记得你初生时的带血小脸,我……我……”
楼明明再也不能压抑,闭上双眼任由泪泉涌出,嘶声喊道:“我只是渴望你叫我一声妈妈呀!”
赋灵瞠目的惊现著楼明明,一脸的不知所措。
“我后海!”楼明明含讽自嘲道:“这十几年来我不停不停的后悔,日夜不停的想著你,好几次,好几次我差点违背诺言,想抛下一切的跑去看你,时时刻刻、不眠不休的惦著我的女儿,也时时刻刻的责怪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忍得舍弃你,我的女儿,我的女儿!”
不知何时,赋灵楚楚小脸上已是涕泪纵横,上前用衣袖忙乱的擦著褛明明的泪水,噙著哭意道:“你别哭啊!我知道你是我妈妈了,别哭啊!”
“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楼明明忘情的将赋灵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