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只有公鸡一半大,羽毛颜色也比较暗淡。徐凌这次没犹豫,当天就让黑山把母鸡的翅膀尖砸断了,然后把它往鸡棚一扔,公鸡兴奋地跳了起来,梆梆梆地叫着,母鸡又惊又疼,也叫个不停。
这会已经彻底找不到绿叶了,黑嘴鸡不爱吃枯叶,对于徐凌给它们准备的食物压根不感兴趣,只啄着土里的虫子,刚刚养肥的身子又一天天瘦下去,毛也没光泽了,明显变蔫了,徐凌急的不行,他又舍不得拿小米喂他们。黑山却偷偷高兴,还劝他趁鸡还有点肉,赶紧宰了,省的越来越瘦,到时就不好吃了。
这周围唯一还带着绿色的植物也就是松树了,松叶呈针状,徐凌不确定黑嘴鸡吃不吃这个,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他折了一棵小枝扔进鸡棚里,没想到两只黑嘴鸡跟疯了似的梆梆梆叫着,都扑向了地上的松树枝,争先恐后地吃了起来。
徐凌大喜过望,松树可是万年青,即便是冬天也不愁黑嘴鸡没吃的了,他又摘了不少松叶枝,两只鸡吃的欢,白天叫个不停,精神头也足了。
黑山有点觉得养鸡可能也没有想的代价那么大:“它们要是吃这个到好办了,每天揪点松叶也不费劲。”
谁说不是呢,黑山下一句却是扫他的兴:“只是你养它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还真指望它下蛋?”
还真让黑山说中了,隔没几天,徐凌清理鸡棚,刚进去,两只鸡亢奋地叫得厉害,公鸡更是跳起来拦在徐凌面前,徐凌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敢轻易靠近,也是赶寸了,他无意间瞥到了干草堆里,隐隐约约好像是几颗褐色的鸡蛋,徐凌激动得想过去看看,奈何公鸡凶悍异常,徐凌稍微上前,它扑腾翅膀要过来啄他,徐凌不想冒险,只得退出鸡棚,心中却是喜悦的。等下午黑山回来时,还炫耀地拉着他去鸡棚看。
黑山眼尖,一眼就瞧见了,他咧嘴笑着说:“这倒好,咱把蛋拿来晚上吃了,你养的,我也就不分给别人了。”
公鸡早展开了尾羽大声叫着,对于黑山来说,这根本不叫事,他要是想要,还会拿不着几颗蛋吗?徐凌看母鸡一只坐在蛋上,想这没准是能孵小鸡的,拉着他,没让黑山过去。
黑山以眼神询问徐凌,徐凌说:“先等等吧,不着急吃蛋。”
黑山又看了一阵蛋,然后有些疑惑地问:“你那会不是说养鸡为了吃蛋吗,这蛋有了怎么倒不急着吃了?”
“咱看看蛋里能不能孵出小鸡,要是能孵出来,咱不是就有好多只黑嘴鸡了吗?”
黑山有点糊涂了,这会他也算不过来养鸡到底是合适还是吃亏。
地上影子
因为黑嘴鸡吃松叶,黑山慢慢觉得养鸡可能也挺好,毕竟人吃不了松叶,而给鸡每天弄点吃的,也没多费劲。这天,黑山竟然主动活捉了一只黑嘴鸡,美中不足的是只公鸡。
徐凌没多想,让黑山把翅膀尖砸断,就把鸡扔鸡棚去了,当时也挺晚的了,众人吃完饭,回屋睡觉。夜里,徐凌翻来覆去,鸡棚里传来梆梆梆鸡的啼叫,吵个不停,要不是外面天冷,开门又费劲,徐凌真想出去看看,他躺在床上心想,这只新来的鸡够活分了,叫了半宿都不死心。
后半夜,鸡不叫了,徐凌刚有点迷糊,孩子又哇哇哭闹起来,徐凌吓得一激灵,坐了起来,脑仁生疼,眼睛还发涩。黑妹和枣花也起身了,她俩一个给孩子重新换一张干净的兽皮,另一个则给他喂米糊,这会的孩子没有这么娇气,临睡前她们调好的米糊,现在早凉了,黑妹就这么直接喂。
“吵醒你了?他现在不哭了,你睡吧。”黑妹抱着孩子冲徐凌说。
徐凌点点头,倒头躺下了。
枣花打了个哈欠,趴在炕上看黑妹喂孩子,看着看着就睡着了,还打起了小呼噜。那孩子也是极困,喂没几口就睡着了,反正徐凌模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