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特别是水利,你也知道南洋那里雨多水多,也容易出这个人才,炼钢和操作机器的我尽量给你们找找吧。”
“强国强军,最重要的还是人才,没有人就什么都谈不上,你们想开工厂,修水库这非常好,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到了城里,我就给南洋报。”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这会太阳已经不是很毒了,大家歇过也精神了很多,车队浩浩荡荡的开向了西安城。
到了城里,陈嘉庚住进了张炳玉家,洗澡换过衣服,就急着要去铁工厂看看,张炳玉拦住他说你劳累了这么久,一会吃完饭大家聊聊天,早早休息,明天再去看也不晚,陈嘉庚没有再坚持,拟完电报让司南拿着去电报局了。
傍晚张家老宅灯火通明,郭溪人、李仪祉等人都闻讯赶来了,郭坚、胡井翼等人也不请自来,司南一问才知道,陈嘉庚倾力支持革命的义举在革命党心中如日中天,张炳玉一看来的太多,干脆叫司南去德兴楼定了几桌饭菜和酒,加上自家厨房准备的,在院子里支起4张大方桌,点着艾草,大家欢聚一堂,为陈嘉庚接风洗尘。
酒席一直持续到深夜,没几个正常走着回去的,郭坚等人在席间还频频表示靖**军费拮据,司南没有上席,就站在陈甲庚旁边悉心照看他,一听到郭坚等人的话,不停的在背后给陈嘉庚做小动作。陈嘉庚也打着哈哈说道,这次来的匆忙,不曾准备,等回去之后号召南洋同胞为陕西父老多想想办法。
第二天一大早,司南早早起来锻炼了身体,和一帮子伙伴们吃完饭,将他们赶去学堂,就来到了张炳玉家,陈嘉庚正在后院的马厩里看着那几匹马,现在这几匹马明显不同于刚牵回来时的样子了,经过半年的调养,已经油光亮,两匹老马中的母马已经怀孕,现在肚子已经很大了。
“司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你不用去上课?”陈嘉庚抚着怀孕的马脖子说道。
“我现在就等着农械学堂建好之后去上学呢,之前的课程都已经学会了。”
“哦!想不到你读书如此厉害,看来我还是小瞧了你,走吧,叫上你张叔,咱们去厂子看看。”
先去的是铅笔厂子,看到一水的机械化生产,还有司南利用木轮车和木轨道加工成的运料线路,以及一个个标准的材料和半成品、成品箱子,整齐的放置在专用的木轮车上,工人推动着木轮车在木轨道上快的滑行,既省时又省力。
车间里机器轰鸣,工人们都在忙碌着,现在的产量比之前2个月大有提高,特别是司南设计了运料轨道和货车之后,几个人看着从原料到铅笔,一支一支被生产出来,陈嘉庚激动的拿起一支还未上油漆的铅笔说道:“好啊!想不到你们竟然做的这么好,学生幸甚、民族幸甚啊!”
陈嘉庚留恋在车间里久久不愿离去,他闭着眼睛,微昂着头,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入耳的机器嘈杂声,对他好似美妙的音乐。
良久!他回转身来,拉着司南说道:“这里的声音真好听,太好了,我都不愿意离开,咱们去胶轮厂看看吧。”
到了铁工厂门口,看着门楣上还挂着玉兴铁工厂的牌匾,陈嘉庚说道:“炳玉,你这个牌匾应该换了,要改!你们不是搞了个长城筑路公司和铅笔吗?我看啊,就改成长城车辆厂,现在你们造的是马车,将来要造汽车甚至是火车!”
张炳玉一听也高兴的说道:“我这几天一直在琢磨这个事来着,可是没琢磨好名字,甲庚老哥既然这么说了,一事不烦二主,你就给小弟把牌匾写了,今天咱们就做匾换掉它!”
几个人正乐的哈哈大笑,吕秀山从厂里出来了,赶紧上前几步拱手:“甲庚兄,恕罪恕罪,快请进!”
到了厂里,院子里正有一辆新车在试车,陈嘉庚也来了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