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头斋的贵宾室里,邬佳给庄睿端来一杯茶,然后那双大眼睛就盯在了庄睿的背包上。
昨天可是把她给气坏了,罗叔叔来向爷爷告辞的时候,说什么都不肯讲庄睿打造的那些手镯和饰品,究竟是什么材质的,至于打出来的是什么物件,邬佳当然再清楚不过了,从庄睿找她专门订制的那些首饰盒子之中,就能大致看出来了。
而爷爷那个老顽固,一直恪守着要帮客人保守秘密的规矩,逆把邬佳给训了一椿,是以今儿在庄睿上门之后,邬店长的脸色很是不好看。“咦,邬小姐,我可没得罪你吧?怎么用凉水给我泡茶啊?”
庄睿喝了一口茶水,却发现里面的水居然是凉的,敢情这位大小姐是用凉水泡的茶,再往杯子里一看,却是连茶叶子都没有泡开。“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再给你换一杯去……”
邬佳听到庄睿的话后,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这倒不是故意的,只是刚才心里一直在猜测着庄睿会拿出什么物件耒,有点心不在焉,所以在饮水机上接水的时候,手没有按在制热的出水口上面。“算了,别忙活了,东西给完你我就要走,今天事情有点
庄睿摆了摆手,把身后的背包拿到身前,从里面取出来三个巴掌大的盒子,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向坐在对面的邬佳推了过去。“手镯?!庄睿,不会是帝王绿的吧?”
看盒子的包装,邬佳知道这应该是三副镯子,她相信庄睿肯定不会拿地摊上十块钱一个的来糊弄她,想到前段时间的那颗帝王绿的戒面,邬佳心里充满了期待。
“哪有那么多帝王绿的料子,你要是嫌这个不好,我就拿走……”庄睿翻了个白眼,这丫头想什么呢?帝王绿的镯子自己都没见过,就是有那也绝对不会卖的。
要知道,拿出这三副冰种镯子来,庄睿已经是很肉疼了,从六月初缅甸实行原石禁运以来,所有自缅甸流出的翡翠原石,都必须经过仰光翡翠公盘,这三个多月来,国内的成品j!翠价格是一天一个价。
原本普通的无色冰种镯子∽万就买的到,不过短短的三个多月,现在价格已经暴增到二十多万,更不要说像这种满红的冰种镯子了,即使在一些大城市的珠宝店,也绝对当得起“锥店之宝”这四个字的。
如果缅甸原石禁运不解除的话,国内的翡翠市场的价格还椅进一步走高,这种涨幅从目前来看,已经是远超房地产等诸多行业的投!了,庄睿现在又不怎么缺钱花,把这批红j!冰种的镯子留在手里「日后想必可以大赚一笔的。
邬佳看了庄睿一眼,拿起一个盒子,慢慢的打开,顿时,那双不大但是却充满了灵动的眼睛在这一刻停止的转动,一眨不眨的死死盯着盒子里那副艳红犹如烈日般的镯子,再也不肯移开了。“喂,看傻了吧?”
庄睿在旁边坐了好几分钟了,发现邬佳居然都没搭理自己,向她看去的时候,才知道这丫头也被这红番钧子所迷醉了。“是,是,什么?你才傻了啊!”
邬佳下意识的答应了庄睿一句,眼睛终于从那副镯子上挪开了,不过却是看向另外两个首饰盒,那双小手如蝴蝶穿花般,迅速的将剩下的两只盒子全部都打开了,三副不分仲伯的红!!手镯,赫然呈现在了她的眼前。“庄睿,这是血玉手镯?”
看着这充满了妖异诱惑力的红翡手镯,邬佳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石头斋虽然在彭城玉石行里可以说是首屈一指,但是这里出售的翡翠,最好的也不过就是冰地的,而且以绿翠居多,别说这种满红的镯子了,就是那种福寿禄三色的手镯,邬佳都没有见过。
不过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的,血玉手镯的大名,即使是行外人也多有耳闻,邬佳在第一时间里,就想到了这个名词。
“不是,这是冰计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