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月初八后他一直忙于制衣厂的扩张,所以一直也没有联系。
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吗?陈楚心中好奇,按下按听键。
“陈老板,最近在忙什么呢?你们制衣厂的搬迁进展如何了?”电话中,庄梦蝶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动听。
“还行,现在正在招工,明天就可以开工了。”陈楚哈哈一笑,出声道。
“那就预祝你开工大吉。”庄梦蝶声脆如玉,缓缓地道:“阿楚,这一次打电话给你,主要是想问一下,你们制衣厂确定要中止和我们的合作吗?”
“是的,梦姐,主要是因为我们制衣厂也要开始生产女装了。而我们的档口和你们合作的档口如梦令都在沙河。如果我们两家档口挂出来的裤版有部分是相同的,对我们两家都没有好处吧?”
提到和庄梦蝶制衣厂的合作,陈楚也不无嗟叹。四五个月前,就是靠着庄梦蝶制衣厂的打包订单,陈楚才能养活手下的工人。但在二个月前,陈楚的制衣厂因为自身产能紧张,就中止了给庄梦蝶制衣厂包装货物。而早在过年前,陈楚就跟庄梦蝶提到,自已不再向庄梦蝶制衣厂提供设计样版。两家的合作关系也算是砌底中止。
不到半年时间,楚歌制衣厂就完全独立了。
虽然和楚歌制衣厂年未那一张大单比起来,和庄梦蝶制衣厂合作赚到的钱只能算是小钱,但是,当时正是因为有这一笔小钱,陈楚的制衣厂才能维持下去。
做人不能太过忘本,陈楚再次向对方表示感谢后,又道:“梦姐,希望以后有机会的话,可以和你继续合作。有空路过我们制衣厂的话,欢迎随便进来坐坐。”
“嗯,好的。”庄梦蝶微一沉默,轻笑问道:“陈老板,你们制衣厂做女装货的档口,是和别人合作做货,还是自已找的档口的呢?”
“是到沙河找的合作商。”陈楚对这一点没有隐瞒。
在过年之前,楚哥制衣厂就通过在河沙批发市场档口,放出风声说要做女装货。晓怡表姐也一直在打听那些档口有换批发商想法的。结果在过年之前,陈楚就和两家批发档口有过接触,现在陈楚已经和一间档口达成了供货意向。
“陈老板,那你们合作的档口在哪里呢?”庄梦蝶声带笑意又问道。
“在东方城三街二零八档,梦姐,你该不会是想到我的档口偷版吧?”陈楚半开玩笑地问道。
“你设计的裤版那么好走,我还真的有这样的打算。”庄梦蝶笑着提醒道:“不过,阿楚,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挑选合作商要细心一些。前年我就给虎狮门镇强国批发市场档口老板供过货,没想到当时看人不准,没发现那位档口老板竟然是个赌鬼。他人倒是精明醒目很会做生意,但就是烂赌欠着人家一屁股债,呵呵,到现在他还欠着我十三万烂账,我都不知道应该怎样收回来。”
下家占用上家货款过大问题,对制衣厂来来说是个老大难问题。比如说,某些零售品牌,很多都是收到货后延期30—120天才结清货款。很多零售商品牌依靠借着占用制衣厂货款,实现大规模扩张。
而像庄梦蝶这样遇到烂人烂账的问题,那就更让人头痛了。
“有劳梦姐你提醒了。”陈楚道了一声谢,再聊多几句以后就挂掉电话。
对于庄梦蝶提到的这个问题,陈楚早就所有估算。所以,在那二家挑选的档口选择中,陈楚挑选的那家是在羊城有好几家档口物业的。只要对货款控制得严格一点,就不会产生坏账。
对于很多中小制衣企业来说,同时生产男装和女装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在男装方面做得比较出色的,不一定可以在女装方向做得好,那怕是一些大品牌也是如此。比如说某些男装品牌在扩张到一定程度后,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