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天骏订婚以后,她就不方便说下班就下班,总要等到大伙儿都走得差下多,没有人留意他们这对未婚夫妻的一举一动之后,她才可以安心离开,不过,这通常都已过了晚餐时间,所以她总会准备一点苏打饼。可是最近也下知道是怎么了,她经常心不在焉,连苏打饼没了也没发现,这会儿只好让她的胃受苦了。
走出办公大楼,贝净纱加紧脚步,赶著搭公车回家,不过才走没几步路,就看到魏楚烈迎面走了过来。
这一刻,贝净纱终于明白最近为什么老是心神下宁,虽然她下停的自我安慰,魏楚烈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以他的身份地位,他犯不著招惹她这个会带给他麻烦的女人,可是,她心里头又很清楚他不是在开玩笑,不达目的他绝不会罢手,他一定会再来找她。就是抱著这样的认知,她一直紧张兮兮的等著,果然……
今天实在不是什么好日子,好不容易可以回家了,却又碰上魏楚烈,看样子,她的胃得撑著点,多受一点罪了。
“高局天骏这个未婚夫当得还真是失职,让你这么晚下班,竟然还不送你回家。”魏楚烈目光犀厉的直勾著她。
撇开头,贝净纱沉默的回避他的挑衅。
“我来猜猜看高天骏这会儿在干什么?”魏楚烈往前一靠,更贴近贝净纱的耳边,他盯住她脸上的神情,语气轻松的接著说:“应该是在办公室里面跟另外一个女人耳鬓厮磨吧!”
她还是相应不理,跟他起争执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只不过是更突显她的无助而已,她绝不能让他看出来,他带给她的威胁有多大。
“我还可以猜猜看这个女人是谁,高孟洁是不是?”
闻言一惊,贝净纱再也无法闷不吭声,“够了,请你不要自作聪明,我已经说过了,他没有其他的女人,还有,高孟洁是他妹妹,你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指控他们,是不是有失厚道?”
“我是不是自作聪明,是不是有失厚道,我们可以上楼求证,你敢吗?”
“我没必要跟你上楼求证。”
“你在包庇高天骏。”
“魏先生,天骏这会儿在做什么,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可以叫我‘烈',或者跟我的朋友一样叫我’火气就是不要让我听到你叫我‘魏先生',我们两个用不著那么生疏,你说是不是?”
魏楚烈语气听起来很温和,但那一身的霸气却依然咄咄逼人,“还有,高天骏在做什么,的确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可是他是你的未婚夫,而你却是我要的女人,我就不能不管他的事。'
贝净纱无力极了,只好放低姿态,“我求求你,放了我好下好?”
“下好,你敢不敢跟我上去求证?”
“魏先生……”
“烈,不准再叫错了,否则别怪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堵住你这张不听话的嘴。”
瞪著魏楚烈,贝净纱又生气又无奈。
“我还在等你的答覆,敢跟我上去证实吗?”
“我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我看你是不敢跟我上去,因为你知道我没说谎,你和高天骏结婚根本是个幌子,你嫁给他为的是孤儿院的上地,而他娶你为的是掩饰自己不能公诸于世的恋情,我说得对不对?”
骇然的连退了几步,贝净纱不安的看著魏楚烈,他怎么知道那么多?除了错把高孟洁当成天骏的情人,他全说对了。
魏楚烈了然一笑,“我说对了。”
“我不想听你胡说八道。”绕过他,贝净纱慌忙的想落跑。
不急不徐的拉住她,魏楚烈带著宣示的口吻说:“你可以逃得了一时,却躲下开属于你的命运,我说过了,你会成为我的女人。”
“下!”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