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情一天天焦躁,他一天天忐忑,越发不敢出现。
柳清溪真不知道背后这个人的目的,搞得自己抓耳挠腮都想不出来。
京城她根本不认识几个人,到底会是谁?最后,柳清溪实在没办法,以死相逼:“快去叫你们主子,他要是不来,我就不活了。”
被打碎的茶杯碎片抵着手腕动脉,柳清溪瞪大双眼,盯着照顾自己的小丫鬟。
小丫鬟没想到柳清溪如此刚烈,惊慌道:“姑娘,您可千万别做傻事儿。”
这姑娘名要是没了,他们这一院子人都别想活了。
柳清溪不回答,但她受伤渐渐加重的力道表明了决心。
“姑娘,您千万别,奴婢这就让人去请主子,这就去。”她慌慌张张跑出去,也不敢走远,直接吩咐门口的小厮去报信,自己连忙跑回来盯着柳清溪。
皇宫中,一个小厮模样的人飞也似的往御书房的方向奔跑,来不及禀报,慌慌张张闯进去:“皇上,皇上不好了!”
“大胆!御书房是随便乱闯的地方吗?”太监尖细的声音穿透耳膜。
奈何小厮根本顾不上,这几日,皇上对那姑娘的看重他看在眼里,如果真出事儿了,还不是一死。
现在擅闯御书房,指不定还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独孤昊放下奏折,看向这个自己安排照顾柳清溪的人,冷冷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小厮战战兢兢:“皇上,柳姑娘。。。。。。”
不等他话说完,独孤昊啪的一下扔掉奏折,眨眼间消失不见。
徒留刘公公和小刘公公两人见鬼似的表情,头顶无数个问号盘旋。
到底发生什么了?皇上怎么突然这幅表情?什么事情能让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如此失态?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独孤昊出现在那个偏僻的宫苑。
可是,当走近的时候,他胆怯了,他怎么以一国之君的身份出现在这个臣子妻子面前?怎么说自己的喜欢?如此有违礼教的行径,她会如何看他?
抬步的动作停下,他转身离开,再回来的时候,换掉原本明黄色的龙袍,一身普通黑色锦袍,棱角分明的脸微微柔和,收起万年冰山脸,俨然杜公子的模样。
房间内的柳清溪清楚地听到外面行礼的声音,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越来越紧张。
想必,脚步声的主人,就是他们所谓的主子,就是救自己的人。
她神色紧张的望向门口,眼睛一眨不眨,双唇紧,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紧接着,一片黑色的衣角出现在门口,随之而来的是一张比杨奕辰硬朗的脸,来人面带微笑,冷眸中凉意渐收:“这几日有事情,一直在外面忙,刚回来就听下人禀报,清溪你没事儿吧!”
独孤昊压抑剧烈跳动的心跳,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悉心询问:“下人办事儿不牢靠,回头我处理他们,怎么样,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他一副迷茫的样子,仿佛囚禁柳清溪的不是他。
呵!柳清溪放下茶杯碎片,冷哼一声!
什么不知情?以为别人是傻子吗?
只是她没想到救自己的会是杜公子,曾经自己救过一命的男子。
“哎呀,你在京城这么长时间,我们也没怎么见过面,前些日子从外地回来,才听说你已经成亲了,真是太遗憾了,没能送上贺礼。”
柳清溪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冷冷的看着他。
奈何独孤昊看不懂她生气的样子,依旧喋喋不休:“那天我恰好经过城外,看到有人要掳走你,就把你救了,只是生意繁忙,没来得及跟你细说,你不要紧介意啊。。。。。。”
呵呵呵!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以死要挟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