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为奴为婢……”夭夭圣女也是一样，但她不聪明的地方在于，没有掩饰眼眸深出的恨意。
要说不恨那是假的，怀着美好的期望才与凌云合作，哪曾想到由始至终都落在人家的算计中。她们也不想想，如果没有贪念，会落到这种下场吗？其实，开始修炼《咏夜赋》的时候，就注定她们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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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我不会忘记你的，就算走遍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宁琳抬头望着驱散黑暗的圣洁光柱，阳光的气息十分陌生却让人感到平和。至于跪在地上的三个人，正眼都没看一下。
有些人的结局早就注定，她一点都不担心凌云。寒光以为撸走的是宝贝，但它很快就会知道什么叫作死。
只有宁琳知道，凌云所做计划的最终目标是寒光，恐怕刚刚发生的一切，全都在他的算计中。
“你想杀本宫吗？”看着宁琳扭过头来，冷月天女微笑，一边说话一边走向宁琳，完全不在乎生死，似乎忘记早就失去精神种子，从容淡定的模样依然是那个“天女娘娘”。
“这是自我懂事起唯一的信念，你害我家破人亡，父母不能在一起，你戏弄别人的感情，将所有人都当成工具，你冷酷无情完全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和生死……”宁琳情绪微微激动，足足隐忍十几年不就为了今天？
花颜圣女三人目瞪口呆，根本没有想到，宁琳竟然从小生出复仇之心，最关键的是……竟然让她成功了？高高在上的天女娘娘，也不得不等候她的宣判。
“呵呵……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是活在自我中的傻子。还有凌云，不得不承认他的心智过人，连我都算计进去，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他所能了解的，就连我那个大姐，也只是蒙在鼓里的可怜虫。”
冷月天女面对宁琳，伸手撩起宁琳的秀发，发在鼻子前轻嗅。
宁琳微微皱眉没有动手，虽然对方的举动十分怪异，但精神种子都没了，她若反应过激就愧对现在的实力……这点自信都没有，还谈什么修道悟道？
至于对方口中所言，只当迷乱心智，让自己不施辣手的计策而已。宁琳心智坚定，完全不受其影响，到想看看……曾经高高在上的天女娘娘，为了活命怎么表演下去。
“你是不是想看我的丑态，看我为了活下去垂死挣扎吗？呵呵……你还是太嫩了，得到你身上的味道，必然能找到那个算计我的家伙，萧月也好，楼萱也罢，谁都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哈哈……”
冷月天女仰首狂笑，身体缓缓消失。宁琳大惊之下立刻发出攻击，却只是撕碎了将要消散的影子……
堂堂远古七天女之一的冷月，竟然也是精神意识分身！
336章 扑朔迷离
第337章 成长的代价
不经历波折苦难的人生，永远不知道这个世界处处充满诡诈，年青的宁琳和凌云的幼年时代基本相似，充满波折苦难，但并非这种环境下生长起来的人，都能像凌云那样，看透这个世界的本质且如鱼得水。
刚才若换成凌云，绝不在乎什么骄傲感，直接出手击毙冷月天女，不让对方嗅到身上的味道。宁琳拥有坚韧自信的绝佳品质，但冷月天女正是利用这点才达到目的。
毫无疑问，萧月……也就是楼萱，不管这个人是谁，都无法逃脱冷月天女的追杀。拥有精神意识分身的修士，无一不是绝世强者，宁琳远远没有达到这个层次，空留满腔无奈和悔恨。
“不是这样，娘亲，女儿害了你，不能这样，啊……”宁琳泪流满面，这大概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只有亲身经历才知道人心有多么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