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像蜜蜂看到花蜜似的,等着将可怜的小姐扑倒哩。你的宝贝女儿,显然就是他们的目标呐,德伦。”
摇了摇头,他又叹口气。“不过,我实在不能过分苛责他们,毕竟小姐是这么的漂亮,就连冷冰冰的傅烨都被她迷得团团转,你说是不是……喂,德伦,你要去哪?”
德伦专注的看着那些殷慧的男人像哈巴狗一样,对着海静流潼了满地的口水。他实在很想打碎这一些小白脸的轻浮笑脸……可是,他却拥抱了眼前这自动投怀送抱、不知名的女人。
他们竟敢肖想他的人?!
他的人?等一等,他指的到底是海静是他的女儿……亦或,海静是他的女人?
老天爷,还没喝半滴酒的德伦,似乎已经醉倒了!
他就像个醉汉一样,被这醇酒美人给吸引着。任由可笑的情感拉着他不受控的身体,一步步的走向她的方向,直到她站上舞台,引来全场热烈的掌声,德伦终于惊醒了。
“怎么了,德大少,你今天有点心神不宁耶?”女人涂着艳红豆蔻的纤指挑逗的轻抚他的胸膛,却激不起他半点火花。
德伦没有措理她,伸手向侍者拿了一杯酒,倚在舞台下的角落观察她。
“谢谢各位今天来参加先母的丧礼,也谢谢傅大哥借出场地,为妈咪举办这场PARTY。我知道,妈咪一向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场合,所以,在这个告别的时刻,就让我们以音乐和美食来悼念她。”
看在德伦的眼底,海静的动作真是该死的挑逗极了,只见她款摆着柳腰,踩着猫一样的脚步,缓缓走到钢琴旁坐下,那小屁股性感的轻挪,让放肆的想象她就坐在自己身上的德伦,几乎当场呻吟出声。
他将怀里的女人揣在身前摩擦、毫不怜惜的撩起她的短裙,用她的身体,满足他对海静的幻想。
她修长的指,似爱抚情人的身体般,小心翼翼的拂过了琴身,滑在合起的琴盖上,然后极慢极慢的掀起琴盖,像是脱下了情人身上多余的累赘……
“脱下你的内裤。”德伦低声命令,他不住滚动的喉头干渴得像是在沙漠里迷途的旅人。
“啊、嗯……”女人压抑着痛快、满足的喘息,久闻德伦的床上功夫惊人,今天她总算见识到了。
“安静点,今天……可是我老婆的丧礼!”德伦浪荡的语调,轻易让身下的女子兴奋得颤抖。
这时,舞台中央的海静突然抬起头,水波盈盈的媚眼直勾勾的望向她根本不可能察觉的阴暗角落,锁定他。
海静当然不知道他现在在做的“事”,只是凭着直觉的,感受到那独属于他的炙热视线,她不得不回望他。
隐身在阴影里,德伦未加掩饰的火热目自光像是要烧尽她似的,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擦出一道道火花,不需肉体的交合,空气里已弥漫了情欲的气味……
海静浅浅的漾出了一抹笑上抹女人在勾引心爱男人时,才会有的独特微笑。
她的指触上琴键,开始向他下魔咒:悦耳似流水淙淙、清脆似风铃轻响的乐音,带着浓浓的情意流泄在开放式的空间里。
这是天籁,也是少女的告白……这是这些年来,海静一个人在寒冷异地里熬过的漫长岁月,对他所有的想念。
这想念,德伦是懂得的。
望着她暴露在外的雪白背脊,充满欲望的眸不知怎么的,竟让他将这女人味十足的体态,与她小时候干扁扁的模样相叠了。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惟一的一次,教这个黄毛小丫头弹琴。
往事历历在前,而今她却……“没想到昔日的音痴,竟然能成为名满国际的美人钢琴家?”他发现,白自己似乎有点想念当时那样幼稚的“爱”着自己的她。
至少,那时候她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