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
裴皇后冷笑一聲:「這個元泰!被禁足了一年,才出府三個月,就開始不安分了。」
程錦容深深看了裴皇后一眼:「如果皇上問起此事,娘娘打算怎麼說?」
「當然是如實照說!」裴皇后不假思索地接過話茬:「永安侯數年前就居心叵測,二皇子心存怨懟,這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皇上礙於顏面,不便正大光明地處置他們,心中也會多幾分厭棄。」
程錦容淡淡道:「如果皇上心中生疑,追問娘娘,為何永安侯這個舅舅只親近二皇子卻對六皇子不懷好意,為何永安侯在六年前就在只有七歲的六皇子身邊安插眼線,娘娘打算如何回答?」
裴皇后:「……」
這些話,就如一盆冷水,生生澆在裴皇后的心頭。
「娘娘心中惱怒,我都知道。我也一樣憤怒。」程錦容無聲輕嘆:「可眼下,六皇子羽翼未豐,最大的依仗就是皇上。所以,絕不能惹來皇上的疑心。」
「永安侯現在已不足為懼,卻也不能將他逼入絕境。萬一他來個魚死網破,在皇上面前說出所有的真相。可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這件事不但不能說,還得全部遮掩下來。
裴皇后思慮了片刻,才嘆了口氣:「你說的沒錯。我剛才太過衝動了。」
現在還不是徹底剷除永安侯的時候。
投鼠忌器的感覺,確實有些憋悶。不過,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裴皇后壓低聲音,和程錦容商量了許久。
……
這一日晚上,裴皇后將此事的「原委」告訴宣和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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