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咳…”赵闲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忙把茶杯放下,意外道:“我怎么忘记了这茬,估计是没睡好,脑子有些迷糊。”
赵闲专心致志的研究着茶杯,好像在看它到底有什么问题,看到了那唇印,他伸手轻轻抹掉了。
安夫人又坐了片刻,左右看了看屋里,也寻不出话头了,便起身道:“既然没睡好就早些歇息,我…我先走了…”
“慢走,下雨小心路滑。”赵闲暗暗松了口气,把斗篷递到了她的手上。
安夫人接过斗篷,似有似无的瞟了赵闲的一眼,眼中闪过几丝原暗怨,沉默片刻后,便转身准备离开,可就在这时,门口又传来两声短促的敲门声。
我靠,当我这里是青楼啊?晚上想来就来,赵闲算是彻底没脾气了,无奈道:“谁啊?”
“我。”一道清冷的声音,来的是苏婉云。
安夫人脸色微微一变,若让苏师姐瞧见自己大半夜呆在赵闲房里,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了,她左右看了看,身形微微一闪便躲进了屏风后面。
“不要…”赵闲伸神手,却什么都晚了,只能狠狠一拍额头,等待着两声尖叫,不过让他意外的是,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声音。
苏婉云推开门走了进来,疑惑的打量着‘抑郁’王子般的赵闲,问道:“你脸色似乎不太好,生病了吗?”
现在还没有,不过马上就会被打出病了,赵闲露出几丝笑容走向她,咬牙切齿的热情欢迎道:“苏姐姐,你真是我亲姐姐,我该怎么报答你才是……”
“你不用这么感谢我,这些本来就是你的,你要相信你就是安厉儿。”苏婉云还以为他说的是安家继承人的事情,忙轻轻笑了一下。
屏风后面的人没杀出来,赵闲稍微安心了点,在桌旁坐下问道:“苏大姐,你大晚上跑了找我所为何事,男女有别,若传出去点不好听的会影响您名誉的。”
苏婉云白了他一眼,认真道:“我来找你自然有事情,今日在文华殿那把对待东瀛使臣,是你自己做的决定?”
听到此时,赵闲心不在焉的摸样微微一顿,抬起头看向她,蹙眉道:“是啊!怎么,难道出事了?”
难道今天的行为太莽撞,惹恼了朝廷那帮子迂腐的文臣要惩罚我?
“没有,你做的很好。”苏婉云见他担忧忙解释了一句,满意的点点头,重新打他几眼:“现在你还真有几分国公继承人的味道了,我以为你要花很久时间才能适应,或者沉迷与酒色根本弄不明白自身有多大权力,没想到你适应的很快,今天你的表现很让我惊讶。”
原来是夸我的,赵闲松了口气,摇头笑了笑:“苏大姐,不满你说,若换成其他的国家使臣我也不会威逼他们,但是东瀛高丽太讨厌,我实在给不了好脸色才引发早上的事情。”
“东瀛确实讨厌,一帮烦人的苍蝇。”苏婉云不由自主的接了一句,北齐年年被东瀛骚扰,她早就烦死这帮人了。
察觉的赵闲的目光,她转瞬间又反应过来,轻咳一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他们虽然是我们的盟国,但需索无度不知天高地厚,让人厌烦的紧。”
“我知道。”赵闲颇为赞同的点点头,看着茶杯并没有接话。
苏婉云不在这个问题上继承牵扯,转而说道:“赵闲,你现在依旧是御林军的左统领,但权力却比以前大上太多,皇上不可能让你继续统领御林军的兵马,按理说今日就该把你调往安老爷子麾下,不过皇上今日意外生病了,调令恐怕过几天才会传下来。”
赵闲想想也是,他是安家的继承人,皇帝再把禁军交给他,和举着“快来造反,我不反抗”的旗子有什么区别?肯定是要把他调走的。
苏婉云又继续道:“今日皇上没有召见番邦使节,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