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你的个人原因是什么?”关夕坐直了身子盯着他问。
“我拒绝给病人做手术。”梁宥西毫不隐瞒。
关夕错愕了一下,随后若有所思的点头,却没有再追问他为什么要拒绝那个人。
她知道他不是见死不救的的那种待人冷漠的人,他这么做一定有其他的原因。
梁宥西却问她:“我是不是很冷血?”
关夕摇头,搂住他的脖子去亲他的嘴。
她的反应让梁宥西一时怔忪:“为什么……不是?”
“因为你是我老公,我清楚你的为人,所以不论你做什么,我都相信你一定是有你的理由或者苦衷。”如果夫妻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那还谈什么在一起一辈子?
她竟然这样懂他。
他果然没看错,她的确和别人的反应不一样。
梁宥西有些激动的回吻她,大掌掌住她的后脑用力亲吻她温软的的唇,同时内心荡起一丝狂喜。
两人的气息与唇齿交缠,耳边蔓延开的暧昧呼吸声刺激着两人的感官,相拥的身子体温渐升,隔着单薄的衣料慰烫着对方的肌肤。
关夕闭着眼捉住他在自己腰上爱/抚的手放至胸口,让他感受自己剧烈得似乎要破胸而出的心跳。
“你的。”
梁宥西微愕,黑眸睇着她在昏暗光线中有些模糊的脸,困惑道:“什么?”
关夕紧了紧他被自己按在胸口的手,有些羞涩地去舔他的耳垂,贴着他的耳畔轻喃:“它是你的。”
梁宥西呼吸一窒——她说她的心是他的。
即使已经知道她对自己的感情,知道她把一颗心交付给了他,可在他遭遇了今天这起有些荒唐又有些莫名其妙的事故后,在连母亲都指责他冷血后,她还能如此坚定地信任他,告诉他她的心是他的,这样的关夕,叫他如何不动情。
他突然有些庆幸在她十三岁那年让她记住了自己。
庆幸她‘自私’地强迫他娶她。
庆幸她在两人婚后毫无交集的那大半年里还没有放弃这段婚姻。
庆幸她因为好奇他而跑到医院来找他。
甚至庆幸她那时不小心弄伤了腿……
一个人太寂寞,无数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他辗转难眠,那种睁着眼到天亮的滋味,可以把一个正常人折磨成一头困兽,任你百般挣扎,就是无法摆脱。
幸好他现在身边有她。
这个纯真得简直有些傻的小女人,她怎么可以这么懂他。
他紧扣住她的腰,刺入她口中的舌更深入的辗转吮/吸。
关夕有些缺氧地轻轻挣扎,口中无意识逸出的呻/吟如同一剂催/情剂,让梁宥西情难自控,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进入她,和她结合。
他的手落在她的腰间,俐落的三两下剥去她下身的遮蔽物。
凉飕飕的感觉让被梁宥西吻得意乱情迷的关夕有些清醒,正惊讶他的热情,身体突然毫无欲警地被滚烫的坚/挺贯穿。
太过深入的结合让关夕头皮发麻,身子瞬间紧绷。
她紧搂住他的脖子深深吐息,张口想和他说什么,却一时发不出声。
梁宥西捧住她的臀,感觉火热的那处被她紧窒得有些过分的甬道绞住,快/感直抵心脏,冲击着身体的每一个感官细胞。
他忍不住开始做出深入浅出的动作,一开始怕她承受不住,他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直到身上的娇躯不由自主随着他律动的节奏上下迎合,他才完全放手甚至失控的要她。
战况从单人沙发转至长条沙发,关夕被他压制在身下,两人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褪得一干二净。
她的一条腿被他捉住架在他肩上,而他单手撑在她身体上